韦二该不会是…
“该不会他每次都去同一家赌坊吧?”
既然是局,自然要赌师与赌坊配合。让赌坊的人帮忙做事,那坐局的人焉能不给好处?收买一个赌师,一家赌坊,可远比收买一条街的赌师赌坊来得轻松。
黄尚善仔细回想一番,肯定道:“我虽没次次都问,但听夫君说的话里,好像就只是那一家。”
韦二这是多执着啊,这是要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啊,人家不坑他坑谁啊。
渁竞天呆了:“你还嫌他光顾的赌坊少?”
黄尚善脸一红:“他是憋着一口气要赢过的,其实他也不是好赌,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渁竞天一拍额头:“他失去理智了,可你不笨啊,你看不出这是局?请君入瓮呢。”
黄尚善红了眼角:“我自然…想过的。他是迷了心窍,我也想与他讲清楚,可…没证据啊。那等地方,我如何去得?便是派人去…我手里哪有能识破赌局的人?”
甚至,她派过人去,可那人竟也被拉着去赌了,幸好她明智一顿板子打得三个月出不了门,不然真是怕又陷进去一个。
黄尚善愁苦不堪,赌就真的那么吸引人?她偷偷也学过摇骰子,还不如写几个字呢。
有的人遇赌沉沦,可也有的人天生抗拒。她倒霉,嫁给一个抗拒不了的。
“还好,他不像那些倾家荡产去赌的,他与我说,只要赢一次就收手。”
渁竞天不由同情韦二,往里扔了近万两银子,只求一胜。多么卑微的愿望啊…
本寨主就让你这辈子也赢不了一次,哇哈哈。
敢瞧不起老子,整不死你。
唔,有得玩了。
渁竞天摸着下巴奸猾一笑,看呆了黄尚善去。
“汐儿小时候,也如此笑过呢。”黄尚善不觉出声:“后来…便没有了。”
渁竞天一滞,知道她想说的是,后来恋上韩谦,她再也没肆意的张扬的笑过。因为韩谦喜欢的是灵动且不失端庄的女子。
为爱生生扭曲,永远成不了他人的唯一。
女子是多么可悲啊,她们能为爱人做任何事情,可男人有几个会珍惜?
收了笑,渁竞天语重心长:“等你男人把你家都输没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黄尚善一堵,自己怎么就看这货亲近呢?乌鸦嘴。
“放心,我持家有道,经营有善,绝不会上门跟你要饭吃。”黄尚善咬牙切齿。
渁竞天哈哈笑:“我怕你来呢,真有那一天,不用我,嫂子能立马给你找个又有钱又疼人的嫁了去,我还能白得一份聘礼,咱们五五分啊。”
真是没正经,黄尚善又气又恼又羞,瞪她眼,忙跑出去。
上次被杜仪娘三人忽悠的,她晚上做梦竟梦见再上花轿,韦二在后头追啊追,她竟是坐在轿子里头数银票。可吓死她了。
不能再听她们说那些不正经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