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同这里不用多说,渁竞天此次回京做的事未做完的事,他都知道并要接过手。两人主要是给金大人交待。
说清了淳王沈家韩家金悦儿和自己被害间的关联,渁竞天道:“事情大体就是这样,沈家,我是必然要搞垮的。”
金大人阴沉着脸:“自当如此。”
原来自己女儿竟是被党争害了。他淳王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
“放心,沈彬那老东西也不干净。以爹的人脉和能力,让他消失在朝堂不是问题。哼,便是燕平侯,这次也不会再帮他一分。”
燕平侯若是知道真相,不亲手宰了沈彬就是好的。他作为皇帝死忠焉能不知道只要稍微与哪个皇子亲近些,不用等新帝,当今就能收拾了他。
早年有个太监,是皇帝心腹,后被一妃子拉拢,皇帝觉察,将那人下了大牢抽筋剥皮挫骨扬灰。皇帝绝对容不下自己人生二心。
卫同扑过来,讨好看着金大人:“岳父大人,能和离了吧?能和离了吧?”
金大人失笑,暗悔当年怎么就没发现女儿身边还有这么一棵好苗子呢?唉,都怪卫同年岁小,惯会胡闹,自己从来没把他当个大男人看过。
“能,只要你将证据给我找来。”
“没问题,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卫同胸膛拍得嘭嘭响。
金大人呵呵笑,复又沉了脸:“还有那个金悦儿,枉你当年将她当好朋友,便是你娘看在你的面上也当了侄女来看待,竟如此歹毒不知恩。哼,她家,也不必在京城出现了。”
渁竞天笑笑道:“燕平侯不会轻饶了她。沈家,碍着韩夫人的面,他不能做什么,那他满肚子的火气总要有个发泄口。”
金大人叹了声:“也怪我当年识人不清,放那样的人到你身边。”
“爹——”
金大人红了眼。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想想,在后宅相夫教子平淡一生的日子,我受不了。我这寨主挺好的,兄弟们都信我,我也自豪能带着兄弟们驰骋四方。”
金大人想不明白,小女儿是怎么完成这一转变的,自己从没教过她这样啊。去看卫同,若是他敢对这一番话露出一丝异样,这门亲事还是算了。不然,女儿早晚受委屈。对卫家,他却不好全撕破脸的。
谁知卫同一脸骄傲:我媳妇就是厉害,我媳妇就是能干,我以我媳妇为荣的傻样儿。
还真是般配,金大人一乐,又想这是夫妻双双上战场啊,又担忧不已,这又乐又忧的纠结的很。
“爹,淳王那里你不要管,我早跟他结了梁子,没这一遭我也会收拾他。”
金大人一惊:“这又是何时的事?”
卫同道:“有几个月了。不拘淳王,还有宁王裕王。”
渁竞天胳膊一拐,卫同捂着肋下闭了嘴。
金大人抚额,都结了梁子?才几个月?不用上朝不用参政,天天闭门关户还能结这么多仇。有点儿跟不上女儿的脚步啊。
“其实也没什么,淳王是不死不休了。宁王和裕王都对我对苍牙山不善,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等着他们来收拾我。哎呀,您别管了,等我在兖城立住脚,哼,我看谁还敢动我。”
金大人要说,渁竞天忙拦着他:“我还有别的事讲。”
立即喊了苟志葛根进来。
“爹,这是我兄弟苟志,葛根,是一刀堂的副堂主。以后家里有什么事,直接找他们就是。”
真是父女吧,两人互换了个眼色,齐齐拱手:“老太爷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