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不断传来沉鸣疯疯癫癫的乱吼声,嚷嚷得白瑾玥的头都疼了。
她不耐烦的扫向江止:“人都准备好了?”
江止拍着胸脯,笑得格外灿烂,粉红的牙龈都露了出来。
“娘娘放心,保管货好活也好,定不会委屈了沉鸣这个花花浪子。”
身份证-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白瑾玥:货好,活好……
她猝不及防的猛咳了两下,差点没把自己的脸给咳红。
江止这家伙看上去也不过是十五六七,毛都没长齐的少年嘴里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果然,从东厂出来的,就没有一个是白的。
都是黑的。
从里到外都比墨汁还黑。
“娘娘,怎么了,你是觉得人不够多,那我再去整几个过来。”
说着,江止拍了拍手,白瑾玥看着眼前出现了十个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且风格迥异的……
小官。
她脸上浮现出了难以言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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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沉鸣最爱身姿曼妙的美人,越小的越嫩,被他中途弄死的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现如今倒是好了,江止选的这些小官,毫无疑问都是品级最低的,最擅长如何在折磨之中让对方得到快感。
白瑾玥强忍着恶心,挥了挥手道,“这样就行,别把人给玩儿死了,不然东厂那边可不好交代。”
她戴着面纱,光听清冷悦耳的声音便能够判断出来是个美人。
即便如此,外头候着的十名小官照样没有胆量抬头往白瑾玥的方向乱瞄。
他们光听到“东厂”两个字,吓得腿都有些软了,一个个的暗暗发誓。
一会儿绝对要使出浑身解数伺候里面的大爷。
沉鸣:大可不必!!
江止是个心细如发的,面无表情的抬手示意小官们推开包厢的门进去,自己则退守到白瑾玥的身边。
“娘娘,您可是要留下来观看,还是等事后奴才跟您汇报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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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苟合厮混尚且不堪入目,更别说这么多个男人当场表演活春宫。
在江止刚把话说完,看着白瑾玥暴露在外的那双毫无波澜的美眸。
冷锐的寒光差点没把小江止直接送走:“……”
“小江止,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们这些污秽的东西也敢拿来脏了本宫的眼!”
说话的间隙,包房里已经断断续续的传来了众多男人混合在一起的低喘声。
耳尖的白瑾玥甚至还能分辨出有个兴奋舒爽的声音是沉鸣发出来的。
她那张精致美艳的脸瞬间黑了大半,差点生理不适呕了出来。
“娘娘恕罪,是奴才的疏忽。”江止大骇,在她面前惊慌失措的像个孩子。
原本江止是想在白瑾玥面前表现表现的,毕竟这种折磨人的事他最拿手。
谁曾想一不小心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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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是何等尊贵的人,哪里见过这样肮脏污秽的场面。
千千岁要是知道了,岂不得摘了他的脑袋!
江止:“娘娘,要不奴才先送您回府,至于这里的事就交由奴才好了,奴才定让不会让那沉鸣好受的。”
醉春红的功效他已经简单的跟白瑾玥说了一遍。
而这次他不单单是放了醉春红而已,江止还加了一味西域奇药,名曰绮梦。
绮梦是一种迷幻药,常用于东厂审问犯人,利用织幻制梦,让犯人产生身临其境般的幻觉。
之所以用了“绮梦”,便是江止有意放大沉鸣的耻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