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誓水看了他一会儿，开口道，“人也看了，酒也喝了，话也说了，你该走了”

话音刚落，就见温誓水抬了抬手，姜小顽便立刻回道凤凰古城城门

姜小顽无奈一笑，整了整衣衫，拂袖而去

顾蒙汐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温誓水坐在自己窗边，背对着自己

“誓水？”顾蒙汐以为自己眼花，挣扎着爬了起来，想要看个清楚

温誓水闻声扭过来看着她，如往常一般笑着道，“醒了？”

“你怎么……”顾蒙汐忽然止住，转移话题道，“渴了，帮我倒杯水”

被使唤的神君大人无奈的看了顾蒙汐一眼，右手抬了抬，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动了起来，倒好一杯茶飘到了顾蒙汐面前

顾蒙汐接过，咕咚咕咚两口喝完，道“谢谢了”

“不客气”温誓水淡淡的回答道

顾蒙汐感觉的道温誓水的不对劲，以为他还在因为昨天的事同她置气，拿着茶杯转了转，犹犹豫豫的道，“誓水……昨天是我不对，昨天你说的都对……我错了，对不起”

“恩”温誓水应了一声，施法将茶杯放回原位

顾蒙汐感觉到尴尬，只得没话找话，“我记得昨日我在和小顽谈笑，之后……之后便醉了，你把我抬到房间的？”

“是”温誓水的回答依旧冷淡

这份冷淡实在是让顾蒙汐觉得不舒服，与其这样还不如再打一架呢！

“……你怎么了？”

“无事”

“明明有事！”顾蒙汐的声音拔高了些

“…………”温誓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蒙汐，昨天骗了你，抱歉”

“……你再说什么，你昨天什么时候骗过我？”顾蒙汐一头雾水，但心里却升起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

“昨日说神君也会生气，是骗你的”温誓水捂着胸口看向顾蒙汐，“蒙汐，无论是昨日我同你争论与打趣，还是往日的种种，无论我表现出多少喜怒哀乐，这里，一直都毫无感觉”

顾蒙汐头一震，看着温誓水，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又似乎猜不到他要说什么，她只知道，她现在不想听

“神君没有感情，”温誓水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可是……我不知道何为可悲，我说的一切，表现的一切，都是我观察凡人多年学来的，认为自己什么时候该表现出什么，可是心里，真的什么都没有”

顾蒙汐脑子很乱，但是她还是听懂了温誓水的意思

温誓水在自己身边三年，表现出来所有的情感都是他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