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出了府邸的时候,并非没人看到。
上官凛渊自然也是心里有数,在院落之外只是站了会就离开了。
见他的身影远远离去,忻儿松了口气。
若是他进来可就麻烦了。小姐虽说又不生少爷的气了,但少爷一向不让她晚上离开府邸,怕遇到危险。
上官锦落自然不知她大哥去了自己的院子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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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凤轻羽趴在石桌上数着叶子等着北冥离陌。
今夜的他似乎很忙,过来得时候已然不早了。
一进凤轻羽便大踏步的朝着凤轻羽的寝殿而去,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被风吹散的声音。
“我在这。”
他愣了一下,转身看去。
瞧见凤轻羽懒懒的趴在石桌上,弱弱的举起一只手,缓缓说道,睁着双凤眸望着他,换了个姿势撑着下巴:“你怎么走得那么快?”
北冥云逸有些哭笑不得的走了过去:“怎的不在屋里待着?”
“屋里太闷,这里赏月。”
她托着下巴看着北冥离陌,不是不说,这男人如今是她的,她也没好好瞧过,这一张脸确实是俊朗完美得很。
她唇畔勾起,露出一抹笑意。
看着他走过来坐下陪着她一块赏月,直接上手掐了一下他的那张俊脸,看着他眼底露出一抹委屈的神色,笑了。
“看你还敢屡次打伤我!不找回场子我就不是凤轻羽。”她撇了撇嘴,斜睨了他一眼,说道。
北冥离陌任由她捣鼓,也不反驳也不可能动手,只是眸中带着笑意,“满意了?”月光之下,他连带着轮廓都柔和了些。
“没有呢!别想就这么逃过了!”她叹了口气:“说好的教我修习内力呢?”
“等你伤好了就教。”
“好吧!”凤轻羽摊了摊手,“赏月又不聊星星聊月亮也不聊诗词歌赋!我们还是进去吧,夜深了寒气重!”
北冥离陌点点头,看着她起身往里走,他便跟在身后。
进了寝殿,凤轻羽坐在榻上,这才开始进入正题:“北寒那王爷今日去找你了?”
北冥离陌点头,凤轻羽又道:“说了些什么?”
“他说,北寒的郡主任性离家,他的皇兄也寻了多日,不知为何会闯到我们宫里被抓。”显然,这就是个让他们放人的说辞罢了。
当时从方苡的神情来看,她就是个安插在天衍皇宫里的暗棋,等着一切都完成之后便可以击垮天衍。
那是个最好的暗棋,他们本以为并不会失误,谁知……她却失误了!
也许就是这里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外,一个本就安排好的利刃,棋子忽然间出现失误,还是那么简单的失误。
早在之前凤轻羽聊过之后便知,方苡不简单,与皇甫临的关系自然也没那么简单。
皇甫临看似温和,实则被称暴君,实在是不好看透本质!
她皱起眉:“也就是说,要么放,要么杀?”
但似乎杀也不可能,如今的问题是已经上升到了两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