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很久,凤轻羽抬眼望了一眼窗外,抹了把汗,将东西收了起来,这才将银针拔出。
起身开门,看着守在门口的上官凛渊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她勾起嘴角落下一句:“好了。”
上官凛渊黑眸中浮现一丝亮光,急急忙忙的走了进去。
包扎成木乃伊的人已然幽幽转醒,只不过全身都动不了,甚至于一动就疼还渗出血迹。
因着急原因,上官凛渊并未察觉身上这白布从何而来,纵观整个庙里可没有这么多的白布。
“父亲。”上官凛渊脸上满是惊喜。
他只能眼珠子转了转,声音还很是嘶哑,“渊、渊儿。”
凤轻羽站在门外,微风拂过,活动活动筋骨,瞄了里面一眼,见上官凛渊并未发现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爹,您感觉如何?”
“我……咳,除了身上疼之外没什么感觉。”只是不再有之前折磨般疯狂。
这似乎是疼到没知觉。
见他动不了,上官凛渊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坐着,后面靠着干草。
“咳咳……”他转了下眼珠子看向上官凛渊问道:“渊儿,我这伤是何人帮忙的?”他清楚的记得毒发时的滋味,那可与噬心蚀骨相比了。
闻言,上官凛渊这才起身出去门口请凤轻羽进去。
看着面前的女子,他有些诧异。
“爹,这便是救你之人,也是如今的皇后,原先是凤家嫡女。”
话落,他又看向凤轻羽缓缓说道:“娘娘,我刚刚已然说过,这便是我父亲,上官熠。”
听到皇后之时上官熠已然惊讶到了,更听到是凤家嫡女,顿时脸色有些微沉。
见他如此,凤轻羽眉梢轻佻,稍有些猜测:“上官……老将军。”
他稍稍点了点头,凤轻羽暂时也没往自己的身份多说什么。
“您的外伤恢复几日便可,至于您丹田如何想必您自己也知道,只是这毒棘手了些,稍有些严重!还有……您的声带受到重创,不宜多说话,回头我会开个药方给上官将军。”
听到凤轻羽将他的身体,伤势如何都说得一清二楚,让他更为惊讶,“你……”
确实,自己得丹田早在之前受到重创,差点武功全废。
凤轻羽随意往干草上坐下,这才缓缓开口:“本宫是如今的皇后不假,但您也别拿本宫当个敌人看。老实说,如今我和太后已然明面上不合了,虽是凤家嫡女,出去一听昔日名声便知多狼狈。”
隐藏底牌嘛,若没有信任如何当底牌。
她自然也就先摊牌,反正目前这些也是众所周知。
在宫里,太后对她素来不待见,屡次让皇上废后。
听到凤轻羽如此坦诚大方,上官熠张了张口,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说。
“你……当真……”
“是!”凤轻羽眼尾上挑,眸光直视上官熠,“若您愿意信任我,我们便互相帮忙如何?”
“渊儿都与你说了?”
闻言,凤轻羽轻笑:“他若不坦诚些,只怕您今日的这条命就交代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