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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的神色,让王灵芝遍体生寒。
她总觉得眼前的郁真真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以前她可没见过这样冷静得可怕的郁真真。
王灵芝定了定神:“真真,我真的不知道你会遇到那样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放低了姿态:“你若是生气,便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吧。只要你能出气,怎么着都行。”
“是吗?”昭阳反问。
“对,只要你能出气,你想做什么都行。”
“那我杀了你可以吗?”
王灵芝倒吸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细看昭阳,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真、真真,你、你在开、开玩笑对吗?”
“开玩笑?你觉得是便是。”
王灵芝逼着自己压下那种奇怪的感觉。
她正要说些什么,昭阳已经后退回去,打算将门关上。
昭阳现在还不想收拾王灵芝,因为她很忙。
“真真,你别这样。”王灵芝往前一步,进了门里面,没让昭阳把门关上。
而她的目光正好落在院子里的裴暄脸上,顿时收不回来了。
王灵芝心跳得极快。
她以前觉得蒋思文是牛头村最好看的少年。
可是现在见到裴暄,她才知道,蒋思文在他面前,被碾压得渣渣也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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