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骏……我很累了,”我小小声诉苦,眸子里涩涩湿湿的,不想再跟他共舞,无奈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愿。
“真不想要?”他嗓音闷哑的诱道,提捧起我一点,嘬着我的唇辗转。
忍不住去追他的唇,感觉他快脱离我了,这点让我身体特别的空虚和难受。
“齐凯茵……快喊我老公,我会让你快乐。”高天骏哄我,将我重新放倒。
我双手死死缠紧他,喊出声,“老公——”
于是,我感觉身体再度被劈开,那滚烫的占据灌满了一点都不剩……
长得像一世纪,短得又像一瞬间的这场爱,又过去了,高天骏轻吻着有点失神的我,低低唤道,“老婆……我想来想去,还是比较喜欢你的原名齐凯茵。”
跨坐在他怀里,汗水淋淋,手指颤着软软的抚上他俊脸,我思想却聚不拢,便傻傻问道,“你之前听到我的艺名,还说不错的。”
高天骏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流光,抬手拨开我颊边被汗水打湿后粘连的发丝,低哑说,“我那是讽刺,齐黛,跟脐带一样,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名字,难听死了!”他边说边用手指碰碰我的肚脐。
我倏地睁大眼睛,死死瞪着这个还跟自己融和在一起的男人!
高天骏接收到我的眼箭,舔了舔唇一笑,“对不起啦,那时候心里恨得你不行,可现在不同了,你是我老婆,我就想你用真名跟我肩并肩站在一起。”
嗯!领证结婚的时候迟早会念到我俩的真名,我找回齐凯茵这名字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那时候拒绝你的示爱,真对你伤害那么深吗?以至于你都鲜少提到齐凯茵三个字。”我眸色平静地望着他问。
解开心结,就在今天。
“……26岁才第一次闹初恋,还是一见钟情那种,得到的结果竟然是一盆冷水兜头淋下被嘲笑被拒绝,”高天骏蹙眉,不情不愿地涩涩说道,“我当时快疯了,什么自尊心自信心全部崩塌,我连自己的工作能力都怀疑到了,有一周时间什么都不能干,只抱着酒瓶喝个烂醉,是光明从床里拉我起来跟我狠狠打了一架,我才彻底清醒过来。”
我看着他,心里难受得缩成一团,心疼的无法说话。
“嗐!怎么又扯这种话题了?!”他猛吸一口气,搂紧我,轻轻贴上我耳垂,“如今的齐凯茵爱我就行了,往事不要提,就让它随风吧!”
“嗯嗯。”我轻应,咽回所有上涌的泪液,轻推他,“出来啦,我的安全期过了。”
“不,我就喜欢这样占着!”他固执地不让我动,喃喃道,“喜欢你那里把我缠得紧紧的,每次一进去就差点让我失控……看,我又没完成任务,全部存货都交给你了,还好我做了预防措施。”
阿米拖拂,流氓话把我说的脸红耳赤无从接腔,但是我很好奇,我俩明明没有做预防措施,他居然说做了!
“你,你哪有做预防?!”我禁不住掐他的肉肉,逼问。
“老婆,我在德国打了针,有一种新型的男性针,一针解决问题,不用你吃药。”高天骏低沉的嗓音交代。
我晃晃脑袋,从未听说过这种东东,还有男性避孕针这回事?
“别管了,一切由我来,你不用操心那个,”高天骏重新将我挽回颈窝里枕着,缓声道,“我听说你看中那套五居室的房子并且下了定金,心里大石放下了,因为我在旁边那栋楼也有一个大套间,方便你晚上常过来睡觉。”
他真是深谋远虑啊,原来一直打着这种主意!我瞟了他一眼,他无遮无掩地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来!
“等会你回去后将粉钻项链交给林曼君拿去修好,另外我让她再送一套钻石首饰给你,说是赞助商维克多给的,你可以轮流着换戴,但一定要记住戴,每一件首饰里我都装了追踪器,方便我随时知道你的具体位置。”高天骏叮嘱道。
“你不如在我手臂上植入追踪器芯片。”我不满的暗讽道。
“这主意不错,可行性极高。”高天骏验起笑容,歪着头很认真地作沉思状。
“发神经啊你。”我恶狠狠地咬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