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罗阳看到多少多少年之后,就再也不想看下去了,毕竟不是专业的,根本没有兴趣看下去。
将手中的书收起来,罗阳打了个哈欠,乏了,专身钻回帐篷。
“骚阳,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困了,碎觉。”罗阳回到。
就在罗阳转身钻回自己的帐篷之后,陈雨涵和老王也很快的熄灭了火堆,远处森林深处传来野兽的嘶吼,现在三个人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新手,对于这些野兽也是不在那么害怕了。
“老王,树叶别忘了铺上。”
每天晚上睡觉,罗阳都要在周围铺上树叶,这是任雨教给他的一种方法,周围只要有人或者野兽接近,就能听到,其实这就和门后放酒瓶子一样。
老王听到罗阳说了一声,将已经准备好的落叶铺在地上,收拾好白天在外面留下的东西,陈雨涵和老王也各自回了帐篷。
“你现在什么都学会了,想好了没有,跟我走还是自己走?”一个眼角带着花纹胎记的女子站在河边的一颗树上,对着身旁的孩子说到,这孩子只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但是脸上却有着同龄人不可比的成熟与坚毅。
“阿卿姐姐,我想了想,我还是自己一个人走吧,不管罗大哥是死是活,我都要去找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救了我的命。”易冬脸上透过一抹倔强的说到。
孩子身旁的少女听到孩子的话没有任何的意外,但是,手掌却慢慢的变化。
一掌拍出,孩子却也不在原地,只见少女仍然站在树上,而少年却纵身一跃向着那湍急的河流跳下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卿要训练自己,但是易冬不是一个傻子,对于别人的好恶更是有着自己的一套判断标准,孩子的目光犀利,他只相信罗阳一个人,至于其他人,他不会轻易相信,虽然曾经罗阳还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阿卿表现出来对自己很关心的样子,但是易冬知道罗阳对自己才是真的好。
就算罗阳曾经差点掐死自己,但那也只是为了让他明白这荒岛的至高生存法则,而这个法则教会他现在去跳河,而不是相信眼前这个少女。
易冬嘴角带着一抹孩子的笑容,噗通一声掉入水中,溅起了一丝涟漪,然后水中就再也没有出现他的踪迹,恰巧,这条河流也是当初罗阳掉落的那条河流,湍急的河流,夹杂着泥沙向前翻滚,纵使是眼力再好的人要找不到易冬的一丝影踪。
阿卿站在树上,什么都没有说,至不过一抹嘲讽的微笑免不了是要送给易冬的,这个孩子在她看来,至少可以当作一个血奴来培养,现在逃了也只不过是少了一个仆从一样的人罢了。
她这次出来的最大目的是罗阳,但是罗阳跑了,这个时候不知道是死是活,一切的掩饰都没有了意义,现在,她也要回去了,就算所谓的救世主没了,她们族群也注定要离开这个地方,想到这,阿卿的眼中闪出无限的疯狂,这是多少代的希望,每一个族人都热切的盼望着。
阿卿脸上的胎记泛红,一抹别样的花朵绽放。
树干上,一只本想进攻的蛇,顿时打消了念头,准备后退,一只纤细的玉手抓住它的蛇头,没等到它反应过来,它就看到一个身子在空中乱舞,那是它自己的身子,蛇头已经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