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令，你不是一个人。

你不是一个人……

向晚突然被他这句话打动了，她看着他，忽然很有倾诉欲：“我……”

“好吧，我说。”

“薄言，你知道追若么？”向晚问，虽然她不指望他说他知道。

出人意料的是，薄言说：“我知道，追若是你。”

“……”向晚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的？很少会有人知道，陆子令就是追若，追若就是陆子令。”

“这个不是问题。”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有什么是查不到的？只要有心，只要有钱，薄言可以用正当途径查到很多事情，包括陆子令是追若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开心？”

“追若宣布退圈了。”向晚的脸上，浮起一抹决绝，“追若是以前的我，我和以前的我告别了，追若也没必要存在了。”

“我开了个新马甲，发布了新作品，但是吧，没人看。”向晚一脸郁闷，其实她也知道，新人新作品无人问津是正常的。

但……她就是很想被认可嘛。

“那……”薄言向她伸出手，“我不介意当你的第一个粉丝。”

“只是不介意吗？”

薄言习惯了向晚时不时作一下，他笑了笑，伸过去的手转了方向去揉她的发：“我是我家小混蛋的粉丝，现在我向她递交我的粉丝申请表。”

向晚傲娇脸：“批了，批了，不过你要是给我招黑，我可要把你踢出粉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