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
“味道还是一样。”
“那就好。”陈若予笑了笑,随后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听父皇说你们刑部跟他们锦衣卫一起合作,准备将这次的凶手缉拿归案。”
“确实如此。”月颢清无声地喘了一口粗气。
“怎么了?”陈若予敏锐的发现他情绪不对,轻声询问:“是不是父皇的这个决定让你心里有些不畅快了?”
“若是这样,我去跟父皇说说,让他收回承命。”
“倒也不必如此麻烦,只是锦衣卫中有一个人实在是讨厌。”
一想到沈摘星那副贱兮兮的笑模样,月颢清就觉得头有些疼。
“你们刑部跟锦衣卫向来不对付,你看他们讨厌也是正常。”陈若予轻轻地笑了笑。
“那不一样,那个人比其他人都要讨厌。”
闻言陈若予一怔,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收紧,随后轻轻一笑:“好像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么讨厌一个人。那个人是谁啊?”
“他名叫沈摘星,是钱景川的师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的锦衣卫,估计是靠着他师兄的关系所以才爬进来的。”
“沈摘星这名字我倒是头一次听,但是钱景川我有所耳闻,父皇说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既如此,他的师弟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差的多了。”月颢清冷哼了一声:“人品不行,说话又不着,调举止又轻浮,总之这人差到极致了。”
“颢清啊~”陈若予伸出手握住月颢清放在桌上的拳头,后者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怎么了?”
“既然讨厌他,就离他远一点,以后都不要跟他扯上关系,也不要跟他说话,像他那样的人最厚脸皮了。”
“你越跟他说话,他就越晒脸,越会登鼻子上脸,到时候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反之,你若是不理他,时间久了,他自讨没趣也就不会再来招惹你。”
“说的是。”月颢清喘了一口粗气。
只是那人脸皮实在厚得紧,而且又经常的过来挑衅自己,他若是不理会他,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是怕了他吧?
“好啦,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陈若予拿起勺子递到月颢清的嘴边:“快趁热吃吧。”
“我自己来就行了。”月颢清拿过勺子笑了笑。
陈若予也没再说什么,也轻轻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却未达到眼底……
与此同时。
在验尸房里等仵作验尸的沈摘星却有些站不住了。
他站在门口时不时的就伸头往外看,想要看看月颢清有没有过来。
可是瞧了半天也没看到个人影,这不禁让他有些心浮气躁了起来。
怎么回事?月颢清跟那个太子殿下到底干什么去了?这头都要验尸了,他都不过来瞧瞧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