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家里有老婆呀。”沈摘星看着月颢清:“家中有妻子还出来寻花问柳,这你也能理解吗?”
闻言月颢清一下就不说话了。
“莫非小月大你。”沈摘星上前一步逼近月颢清:“日后成婚了,有了家室也依然挡不住勾搭外面的野花!”
“别给我胡说八道!”月颢清推开他:“疯子!”
“本来就是。”沈摘星双手环胸冷哼了一声:“既然你干不出来这事我也干不出这事,那又何必理解他,他路通就是一个贪财好色的小人。”
沈摘星以往对谁都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月颢清还从来没瞧见他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他转过身直是沈摘星,就见他眼中带着浓浓的厌恶跟嘲讽。
月颢清心中奇怪:“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好像你很讨厌路大人似的呢。”
“有吗?”沈摘星一挑眉。
“没有吗?”
“你可能想多了吧?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啊。”
“你……”月颢清还想说什么,沈摘星就一挥手:“哎呀好啦,不说啦,赶紧进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说完就先一步往万花阁走去,见此月颢清微微皱起眉毛,也没再说什么跟着一并过去了。
“哎呦爷,您来啦?”一走过去,门口的姑娘们就笑盈盈地迎了上来,然后把身子就往沈摘星他们身上靠。
沈摘星笑眯眯的没什么反抗的意思,但月颢清就好像误入了盘丝洞的唐僧似的,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个苍蝇了。
只见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离我远点!”
“哎呦这位夜,来这地方你还想让姑娘们离你远点,那你干脆直接去茶楼就好了呀。”
“可不就是嘛。”沈摘星挤到女人跟月颢清的中间,一把搂住女人裸,露在外的肩膀,领着她往里去:“美女姐姐,弟弟我向你打听点事儿,你能否告诉我呀?”
一看这沈摘星这副轻车熟路的样子,月颢清冷哼了一声,眼中尽是不屑。
一走进去,月颢清就被里面的胭脂味熏的一个跟头,一旁跟着的侍卫见此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他。
月颢清接过捂住口鼻,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那么难看。
而沈摘星这头给了那女人一张票票,女人接过钱票立刻笑逐眼开:“哎呦爷,您随便问,奴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的姐姐。”沈摘星放开女人的肩膀:“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一个叫翠儿的姑娘?”
“叫翠儿的姑娘?”女人眉头一皱:“那倒是没有。”
“怎么没有呢?”沈摘星回头看了一眼月颢清,他们刑部的消息还能不准确!
“是啊!”女人继续道:“姑娘是没有,但男人却有一个。”
“什么意思啊?”沈摘星一愣。
“我的意思是说,那名叫翠儿的不是个姑娘,是一个清秀可人的少年。”
闻言月颢清一惊,诧异的看向沈摘星。
女人领着他们来到名叫翠儿的那名少年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