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深知是我办事不利,是我的失职,所以我对受害者家里有愧,这才从自己的家中掏出了一部分金银送给那位妇人,以慰籍她女儿的在天之灵。”知县开始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可是我又害怕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了会像两位大人这样误会我的好意,所以我才跟那位妇人签了保证说,让她不要将我给她钱的事情说出来,我们二人心知肚明便可。”
“哪曾想就算是这样却还是被人误,而且还是刑部和锦衣卫的大人们,这可真是让下官觉得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
由于书生当场反供,所有的证据都被知县把死的说成了活的,陈若予没有办法就只能道:“那看来这其中确实是有误会。”
“误会当然是有,只是老臣万万没想到误会老臣的竟然是两位大人,老臣这么多年来为国家兢兢业业的效力,生怕出一点差错,但万万没想到还是闹出了这等误会,老臣心凉啊殿下。”
闻言陈若予喘了一口粗气,知道这事知县是不打算那么轻易的完了,于是就对月颢清道:“颢清,你们且向知县道声歉,都是一起共事的,相信他也不会与你们斤斤计较。”
一听要给他道歉,在场几个人都露出不服的神色。
见此知县又冷哼了一声:“看来是下官不配让几位大人向下官道歉了,哪怕是他们冤枉了下官,冤枉了犬子,他们都不愿意低头认错!”
闻言沈摘星身侧的手一下就握成了拳头,该死,真是得寸进尺。
一旁的月颢清知道这事不道歉算是不能完了,于是他上前一步对知县抱拳:“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了你与贵公子,还请知县大人大人不计小人怪,原谅我们的过失。”
一看月颢清道歉了,沈摘星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对知县抱了一下拳:“对不起。”
一看他们两个人都说了对不起其,余人也纷纷对知县抱拳。
“月大人不必这样。”知县见此笑了出来,上前去扶他。
可是月颢清却直接将手放下,任由知县的手僵在半空中。
一瞧他这么不识抬举,知县的表情僵了僵,但还是笑道:“这事儿也不怪你们,怪就怪我做的还是不够好,竟然能让几位大人把这样的事情联想到我儿子头上,几位大人放心,等回去后我一定严加苛责犬子,让他不求更好,只求最好……”
……
出了衙门沈摘星就忍不住的开口咒骂:“还真他娘的来劲儿了,真邪性了,明明昨天还说要跟咱们同仇敌忾的书生,怎么今天就当场翻了供,我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知县提前找的人啊。”
月颢清没有说话,那书生从县衙里跑出来,到他们面前扑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哎呦,大哥~”沈摘星阴阳怪气的开口:“你可别给我们跪下,别一会儿再反咬我们一口,我们现在可遭不住了。”
闻言书生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他重重地往地上磕了一个头:“是在下对不住各位,对不住各位想要擒拿贼子的心,这事是在下的错。”
一听书生这么说,月颢清跟沈摘星的脸色就微微缓和了一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月颢清看着他:“我不相信你会觊觎他们的压力当场翻供,说出违心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