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婉糯糯点头,“咱们反正都来了,就找找看吧。”
她向李铮解释道:“兄长如今的身份指定不能大摇大摆的出来,找起来是会比较困难些的。”
“不是,我什么时候说不找了?我就问问,我问问也不行吗?”说着,李铮给了纪琅玗1记眼刀。
这狗东西又阴了他1把!
纪琅玗完全无视他的眼神,继续道:“婉婉,你2叔他们1家就在临县平阳县,我以为你兄长在南昌县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他们兄妹俩除了对方,只剩下苏家2房这么1家血亲了,苏笙霆会出现在南昌县的机会是比较大些。
“婉婉,我们既然已经来到南昌县,你要不要顺道去看看你2叔?”
苏家大房2房虽然早就分家,但两房人分家后还是1起住在武安候府里,两房人各住1侧,中间围了个围墙,开了道门,方便日常走动。
因此,原主也是她2叔苏伯霖看着长大的,苏伯霖1向将她视为己出。
“2叔在平阳县?他不是被下放到偏远下县了吗?”苏笙婉满脸疑惑地看着纪琅玗。
武安候府获罪抄家,2房的人虽然早早分家不用被问罪,但到底还是受了牵连。
原主在被送往教坊司的时候就听到苏伯霖被下放至下县的消息。
可不过两年,苏伯霖居然被调来平阳县了?
她没有其他的意思,单纯就是好奇。
平阳县是州治县,即便藩镇能自行辟署,但苏伯霖是被牵连,朝廷亲自下放的,不可能仅仅两年便将其调任至州治县任县令才是。
纪琅玗解释道:“你2叔1家之前确实是在下县任县令,但去岁初就调来平阳县任县令了。”
他这两年来因为要寻找苏笙霆兄妹俩的下落,这才多加关注苏家2房,因此对苏家2房的事还是挺清楚。
“你2婶的父亲与魏博的盐铁判官是旧友,两人是同科进士,想来是他在暗中替你2叔疏通了。”
“原来是这样。”
“婉婉,你要不要顺道去看看你2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