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肆走到了众人预留的位置，转过身，让阿文拿着相机为众人拍照。

“要做什么姿势？”

少年的声音很淡，但却有种暖暖的感觉，疏离中又带着亲切。

离他比较近的粉丝磕磕巴巴的道，“比心？”“比V？”“比LOVE？”

“好。”

顾肆声音微扬，“看镜头，三、二、一——比心！”

咔嚓！

“三、二、一——比V！”

咔嚓！

“三、二、一——比LOVE！”

一连拍了三张，这时候记号笔也买回来了。

顾肆接过笔，刚要给旁边粉丝签名，才发现那个一直搭话人有点眼熟，“你……是那天早上在壹号公馆门口的粉丝？”

女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顾肆认了出来，顿时脸色猛地爆红，“是，是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花非，从不花心的花，非常爱你的非！四哥叫我花非就好！”花非一脸崇拜。

顾肆：“……很别致的名字。签名签在哪里？”

“后背！”

“胸口！”

“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