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好心的将纸巾递给季安，“季导，您可悠着点。”

季安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人，虽然突然被顾肆这一手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冷静下来。

他望着少年的目光隐带了一丝犀利，那是作为导演最擅长的审视。

顾肆面色不变，任由季安盯着自己，甚至还好心的替他将空了的茶杯倒满。

“季导，您慢慢看，但别可惜了这茶水。”

顾肆笑道。

这算是她在长辈面前第一次承认喜欢“男人”。

但她也没说谎啊，她确实喜欢的是男人，对女人没兴趣。

“既然不是君辞，那是小封儿？”季安蹙眉看着顾肆，“虽然这是你的私事，但我不得不说，冷家可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与其如此，你还不如考虑一下君辞……”

顾肆：……

电影人的想法都是这么前卫的吗？

“你刚下飞机的那个时候就被小封儿那个古板的父亲请去喝茶了，这件事还没教会你道理吗。”

顾肆没想到季导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说这个，顿时心下有些温暖。

“季导，这些事我都清楚的。我说这些的原因只是不想让您将不必要的关注放在我的身上，耽误了您孙女。”顾肆坦白，“不管我喜欢的是男是女，以我这个性格并不适合您的孙女，您也不希望自家孙女整天和有一堆老婆粉的男生谈恋爱吧。您在娱乐圈，应该很理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