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怒身边一点紫光闪现,陈冲从光圈中走出来,他问道:“哎,熊猫儿,你是不是兽性大发了?在这里刨地干什么?”
熊猫一脸绝望。
看着身前两人,他耳朵一抖一抖痛苦的说道:“老骚棒,劳资可能得了病,病得还黑严重。”
陈冲一脸不信,冷笑道:“老沈你信他的?肯定又在搞什么鬼!”
他对熊猫道:“你说句儿豁。”
熊猫有些抓狂,揪着自己耳朵大叫:“儿豁就儿豁,舅子豁,哪个狗鈤的豁!”
沈怒退了两步,仔细打量着这只肥硕的熊猫,有几天不见,这家伙确实感觉有些状态不对。
他有些头疼,问道:“毛毛,你是不是中病毒了?麻烦你搞清楚好不好,你怎么可能生病呢?”
毛毛两只熊掌拍打着脑门,表情很是有些恼火:“是真的,我没骗你!如果我有一句日白,陈冲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沈怒叹了口气,问道:“算了,你说说吧,到底是什么病!”
毛毛如同便秘般憋了半天,这才缓缓道来。
沈怒和陈冲两人进入《生化寿尸》之前,也就预计会用一两天的时间。
实际上两人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从两人离开第二天开始,毛毛就感觉很奇怪,总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就像被人暗中窥视一样。
起初他还以为,可能是沈怒和陈冲两人在D级灵光世界翻车了,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也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是D级灵光世界,又是垃圾的不行的丧尸,怎么想两人也不至于吃亏吧?
虽然心里已经想开,但在这时候,熊猫的病情已经开始有点严重。
在他驾驶复兴号的时候,甚至会产生幻听!
毛毛并没有将自己的情况,告知艾琳和千草两人,只是尝试自己想办法医治。
毕竟除了艾琳这个初级兽医,两个女人的知识对他来说毫无用处。
熊猫开始吃各种消炎药,在不起效之后,又去弄了些烘干的桦树皮,将其研磨成粉、做成烟卷,企图用土方法把自己治好。
在桦树皮不起效后,他愁的像熊瞎子一样在树林中乱逛。
这一逛不要紧,竟然让他发现树林里有松树,更妙的是松树根隐隐有土块隆起。
随后熊猫顺藤摸瓜,找到了埋在地下的土茯苓。
土茯苓他自然是知道的,各种医书中都说这玩意儿很好——主胸胁逆气,忧恚惊邪恐悸;开胸腑,调脏气,伐肾邪,长阴,益气力,保神守中,善安心神。
正所谓偏方治大病,于是他心一横,就开始挖茯苓。
听毛毛讲完,沈怒和陈冲不禁都有些忧虑——这么多年来,毛毛可从来没有生过病。
照他的抽烟频率,正常人半个月准得肺癌,但这家伙持续了三年不也没事儿吗?
怎么到了现在,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毛毛抬头左顾右盼,认真打量着两人,突然一拍熊掌叫到:“我想到了!”
沈怒忙问:“你想到什么了?”
熊猫拍拍身上泥土站起身,信誓旦旦道:“我觉得,以老子的心态,只怕不是得了神经病,很有可能是耳朵里头出了问题。”
陈冲挠头道:“那怎么办?我们这里也没有兽医啊!”
毛毛跳起来给了陈冲肚子上一击重拳:“老子两锭子砸死你,老子就只能找兽医么?”
见陈冲捂着肚子蹲身惨叫,熊猫满意的点了点头:“楞个,我来想个办法!”
他对地上哀嚎的陈冲说:“你个天天鸭儿痒的大骚棒,你耳朵没得问题噻?那楞个,你把你的耳蜗捐献给我,那不就行了嘛!”
陈冲一听这话,忙爬起来连连摆手:“那不行,移植给你了,我怎么办?”
“哎呀,啷个不行嘛!”
熊猫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靠,他抓住陈冲的裤管,将他小腿抱住:“你找了两个女朋友,以后肯定要天天吵架!只要把耳蜗捐献给我,你就听不见了噻!心里也不得烦,几得安逸!”
陈冲不断抖腿,企图将他摔下来,毛毛死死抱着陈冲大声道:“大不了,大不了我给疯婆娘买瓶香水、给日本妹儿买个口红,再给你买包烟,这你总不得亏哒嘛!”
“老子用你买香水、买口红?老子自己买!你给我松开!”
熊猫开始耍无赖:“不可能,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松手!”
陈冲气笑了:“哈,你是在想屁吃!我把耳蜗给你,连我老婆叫我都听不见,这样的人生,那还有什么意义?”
陈冲使劲推搡着腿上的挂件,一边连环踢腿,企图将这个无赖甩开。
沈怒看不下去了,他伸手抓住毛毛,将熊猫从陈冲腿上摘下来放在地上。
“行了行了,你们别闹了!”
轻轻撸撸熊猫头,他温言安抚道:“你们到底有没有文化?毛毛你就别打阿虫的主意了,耳蜗这玩意儿根本不可能移植!
幻听这种情况,很可能就是你太累,这几天你安心休息,看看会不会好转,接下来我们还有别的计划,你的任务很重,到时可别给我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