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冷哼一声,“耍尼玛个锤子,看你的龙虎豹!”
他骂完熊猫猛地将门一摔,心中不禁一阵暗爽,就如同三伏天吃了几个冰西瓜。
熊猫愣愣看着摔门而去的陈冲,呆滞片刻才反应过来。
这个老屁尔虫,今天吃狗卵籽了麦?
火气楞个大。
随即他勃然大怒,跳下床拉开门就冲进了隔壁卧室。
千草和艾琳一脸懵逼,见熊猫冲进来就问:“老屁言儿虫的拖孩在哪里?”
千草贵子不明所以,弱弱指了指墙角:“那里的浴巾、地上的蓝色人字拖,都是冲哥的。”
熊猫气鼓鼓蹲在地上,两爪一用力将人字拖撕成几块,恨恨道:“不带老子出切耍,老子把你龟儿拖孩扯烂,看尼玛回来穿撒子,穿尼玛锤子你穿,是你逼我狂性大发的!”
他扯坏人字拖,犹觉不解气,又将陈冲浴巾撕了个粉碎,顺手推开窗,把他漱口杯和牙刷扔进河里。
“呼——”
发泄一番,熊猫摆摆手道:“没得你们的四,玩你们的珠珠儿棋,等哈老屁言儿虫问起,你斗说是我搞滴,看他能把老子啷个办!”
两女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熊猫,面面相觑道:“冲哥,又怎么招惹他了?”
甲板上,戴芮几人坐在一起低声闲聊。
微风轻拂,蚊虫被挡在纱帐之外,这个夜晚舒适的有些惬意。
丹妮丝看见沈怒和陈冲,眼睛一亮挥手道:“沈先生、陈先生,要来喝点红茶吗?”
陈冲闷声坏笑,手肘碰了碰沈怒:“叫你呢,沈先生......”
沈怒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回到:“待会儿吧,我们去岸上看看,待会儿再来喝茶。”
丹妮丝高兴道:“好的,注意安全哟~”
沈怒不再搭话,只是点点头便跳到岸上,取出狗腿刀劈砍起来。
两人走了百十米,陈冲突然道:“就这里吧!”
沈怒停下脚步,弯腰用刀背在地上扒拉一番,将满地的枯枝落叶扫出一块。
他问道:“你怎么做?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陈冲搓搓手,取出满是血色符文的白瓷盘,嘿嘿一笑道:“你看着就行。”
他将白瓷盘放在地上,拿过沈怒手中狗腿刀,围绕白瓷盘在地上刻画起来。
这家伙手脚极快,似乎在地上画了个大三角,沈怒还没看清,就已经将刀递还回来。
陈冲脸上多了几分严肃:“现在就要正式开始了。”
他蹲在地上抓了把枯枝落叶,随手扔到白瓷盘外三角阵一角。
又从包里取出一个大碗装了半碗水,放到三角阵型另一角。
随后他屈指一弹,枯枝瞬间开始燃烧起来。
陈冲最终念念有词,取出了黑色的瓶子,拧开瓶盖让瓶口正对白瓷盘正中间。
怪异而诡谧的巫咒中,白瓷盘上血痕慢慢亮起。
枯枝燃烧哔啵作响,黄蜂似乎发现了久违的亮光,缓缓从水瓶中爬了出来。
它轻轻一跃落进白瓷盘中,道道血纹交织下,黄蜂似乎已经迷失了方向。
往前,有可怕的火还带着浓烟。
往左,是可怕水还有盐。
往右,那里站着一个两脚怪。
黄蜂在白瓷盘中到处乱爬,似乎已经急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