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他的眼里还出现了一种叫做心疼的情绪。顾念觉得好笑，她也直接笑了出来：“哈哈哈，真是好笑。”

看着顾远程和许晓婉同时转头看着她，顾念把手里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最困难的一段时间，是说你当小三被发现的那几天吗？

满意的看着许晓婉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顾念快意的继续：“你不觉得那是你咎由自取吗？你能比我大几岁？居然勾搭上我爸爸，破坏他原本幸福的家庭！你知不知道，你嘴里所谓的那些困难，相比起你做的那些事，都是轻的不能再轻的？我跟你说，你一定会遭到你应得的报应的。”

顾念恶狠狠地说完，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气的发颤。许晓婉不仅破坏了她原本幸福的家庭，还害死了崔雨鑫，还有崔雨鑫肚子里还没出生的那个无辜的孩子。

在顾念的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她还没这么恨过一个人，许晓婉，是第一个。

许晓婉听着顾念的话，身体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随后，她假装很柔弱的抬头看着身边的顾远程：“远程……”

顾远程本来就因为刚刚自己误会了许晓婉而心怀歉意，现在听到顾念这难听的话更加觉得对不起许晓婉。

于是，顾远程用力的拍了一下茶几，猛地站了起来，对顾念恶狠狠地吼：“你闭嘴！”

顾念一时间有点发愣，顾远程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对她更是宠爱有加。从小到大，他都把顾念当做自己的掌上明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吼过她。现在，居然为了一个破坏她家庭的女人，这样对她说话。

“我为什么要闭嘴？是她做错了事！顾远程，你别忘了，我妈妈是怎么死的！”顾念气的眼泪也差点就要出来了，可是她忍住了，她不想在许晓婉面前显示出自己的软弱和痛苦。

顾远程正在气头上，听见顾念和他顶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出去！晓婉现在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想想你该怎么对她说话！”

出乎顾远程意料的，顾念没有再和他大吼大叫了。她只是非常凄凉的笑了：“母亲？她也配？”也不想再站在这里和顾远程争论这些，说完这几个字顾念就转身走出了顾家。

顾念走之后，许晓婉担忧的看着顾远程：“远程，都是我不好，让你和念念吵架了。”说着假装很自责的低下了头。

顾远程听到许晓婉的声音，眼神立刻就柔和了一点：“晓婉，这不关你的事。是念念太无理取闹了，也怪我从小把她惯坏了，让你受委屈了。”

许晓婉“善解人意”地摇摇头：“不会，远程，只要我们俩好好的，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

蒋晓杰在酒店一觉睡到了下午，他感觉到自己的头痛的快要炸开了，伸出手按了按太阳穴，等缓过来一点儿，蒋晓杰才开始环顾四周。可是，眼前陌生的环境却让他很奇怪。他这是在哪？

蒋晓杰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捏起拳头，捶打了几下自己的头。蓦地，蒋晓杰脑袋里闪过一些片段。他记得，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好。所以，他一直没有去上班，整天跑去酒吧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