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离开之后月锦渊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
好个帝无涯,没想到承认得这么干脆,果然他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
夏九璃听到声音起来,听着侍卫的报告,来到这里就看到了满地的废墟,同时也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月锦渊。
“你到底在闹什么?”
月锦渊擦掉了血,回头:“你怎么起来?”
“废话,你们快把皇宫都拆了,大半夜的你们在打些什么?”
月锦渊抿唇:“没什么,过过招而己。”
“过招?”夏九璃狐疑的盯着他:“你没下死手吧?”
“你倒是关心他?”月锦渊嘲讽:“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说不定被他打得吐血也说不定。”
“你不是好好的,我的眼睛又没瞎。”
夏九璃不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打了一个哈欠,看到这里没什么大事就回去接着睡。
把月锦渊就直接留在了外面。
月锦渊心中闷气憋得难气,气得离开皇宫去透透气。
夏九璃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第二天清晨起来的时候想到忘记问帝无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下朝之中立马就去了他住的地方。
可是刚刚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咳嗽的声音,而且还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从药味之中依稀可以分辩出那是治内伤的中药。
“你怎么来了……咳咳……”
“你受伤了?”夏九璃问。
“不,是受了风寒。”
骗人。
如果不懂药的人肯定会被骗,可是她懂药,光是空中的味道就能分辩得出来他用了什么药材,有什么样的效果。
这根本就是治内伤的药。
“昨夜被月锦渊打伤的?”
帝无涯状似惊讶的盯着她:“你知道了?”
“你们两人快把皇宫都拆了能不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你伤得这么严重,他下手也太狠了吧?”
夏九璃稍微有点不满,无缘无故说帝无涯不是好人就算了,下手还这么重。
“咳咳……咳咳……”
帝无涯咳嗽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立马走了过去。
然后拿着药碗放到他的面前。
帝无涯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一口气就喝光了所有的药。
把碗放到一边的桌子上,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你找我是有事吗?”
“嗯,有点事,不过你受伤了就算了。”
“体力活?”帝无涯扬眉:“如果是体力活的话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如你所见,我现在是一个伤患。”
夏九璃笑了:“你好好的养伤,需要什么就直说。”
“我不会客气的,毕竟是你的爱人打伤的。”
爱人么?
夏九璃没有否认,但想起月锦渊依旧还有一点点的生气。
但昨晚自己的态度也不太好,等会去跟他道个歉好了。
毕竟昨天心情不好,牵怒他也不太对。
想明白的夏九璃心情轻松了很多,开始去寻找月锦渊的下落。
打听之后,知道月锦渊在湖边,她冲冲的走了过去,远远的就看到了站在湖边的男人,正打算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月锦渊侧过身体,露出了被他身体挡住的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只见他脸上露出了淡淡温暖的笑容,看着那个娇小女人时没有别人那样冷漠。
夏九璃目光一冷,半眯着双眼盯着远处那个跟自己有着七分相似的女人,那是五公主夏怜,是敬妃的女儿。
夏怜虽然跟她有着相似的容颜,但却不是夏闻天的子嗣,长得相似只是一种巧合?
真的是巧合?
夏九璃的心一点点变冷,因为月锦渊面对别人永远都是冷漠的,可是面对夏怜的时候他却笑了。
是一种轻松的笑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他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不会露出这样放松的表情吧?
站在远处的夏九璃用力的握着一边的树杆,指甲刺入树杆里面,指缝之间都流血了,而且指甲也脱落了一个。
而她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静静的看着。
久久的……转身离去。
远处的夏怜看到了她离开的背影,勾唇,露出更加温柔天真的表情:“谢谢月帝陛下,怜儿虽然是公主不过大家都不一回事,若不是您出手相助的话,那些宫女太监只会变本加厉。”
“你可以告诉璃帝她……”
“不行的,皇妹那么的忙,现在国家又出了乱子,我怎么可以用这些小事去烦她?”夏怜摇头,善解人意的说:“这种事情并不是皇妹在位才发生的,以前父皇在的时候大家也不太喜欢我,而且我也习惯了。”
月锦渊看着那张跟夏九璃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庞,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无视。
看到她被欺负,还是出手相助,大约是太过像夏九璃了吧?
月锦渊告别了夏怜之后去寻找夏九璃的身影,昨夜闹了那么多的不痛快,不想两人之间的关系受影响,所以他打算好好的道歉。
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夏九璃己经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