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妄图将每个进入大院里的男人收入囊中,可怕的想法正在摧毁这个人仅有的那点理智。
奇怪的是同住在附近何大清却没有了人影,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按照道理说傻柱应该把自己的儿子带给爷爷看看,大人们所产生的矛盾正牵连到晚辈。
经过刚才那一幕幕,何晓对秦淮茹这个人有一定的了解,走在大院里每个角落,想起没有一丝的欲望不止,反而心有余辜,惊心动魄,也终于明白到父亲傻柱为何会受到蛊惑,当初无
法离开这个恶心的寡妇,就像是个吸血鬼一旦被缠绕就难以脱身。
“我去!这女人真有毒,谁碰谁惨到家,怪不得她老公死得早,
幸好爹地没搬回来住,否则就凭他那副模样再被吸得连喳喳都不剩。”他拍拍胸膛,忙深呼吸,摸了摸口袋里发现多了样东西,拿出来一看惊呆了。
一支口红,靠近鼻子闻了闻,散发出阵阵玫瑰花香味,有点摸不着头脑,明明出来时口袋里没有这个,有点想不通。
拿在手上有点莫名其妙,四处张望,大院里的人走过觉得满脸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浑身不自在。
要知道八十年代民众对潮流有了一定的追求,可还有一定程度的保守,更接受不了一个男人拿着个唇膏大庭广众之下研究,难免会有各种奇怪的眼神。
何晓很快意识到这里是京城的四合院,不是在香江,立马慌忙解释道。
“唇膏?真不是我用,不知为何会在我口袋里,我是男孩子也不可能会用这个,
你们别误会,我不是那种人,这东西真不是我的,
大伙听我解释,说得都是真的捏。”
拿在手上朝四周的人不停解释,反而越是解释就越不清楚,俗话说得好“跳下黄河也洗不清,越说越抹黑。”
大院里的人指指点点,互相交头接耳,各种各样的猜测接踵而来,每个人的脸色都没有好看的。
“哇靠!傻柱的儿子想不到这种人,怪不得油头粉脸,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由第一天见面就感觉不对劲,哪里有男的皮肤会白成这样,果然有古怪,不过这也太恶心了吧,看得丢脸。”
“啊?之前登记回购房子资料好像是他,摸过我的手呢,太肮脏的思想,现在想想都恶心。”
“你们都说啥呢,那唇膏是我弄丢的呢,一群好事者就喜欢胡乱猜测!”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娇俏的女孩子,扎着马尾,一双大眼,高鼻子,说起来话来噘嘴,脸颊两边隐约可见浅浅小
酒窝。
来人不是谁,正是秦淮茹与贾旭东所生的小女儿:槐花,爹爹的说话语调,靓丽的青春相貌,看得惹火,哪怕明明是一顿臭骂,美妙的声线却变成了赞歌,听得意犹未尽。
何晓才意识到这点,唇膏成了烫手芋头,立马递了过去。
“唇膏给,这玩意不知啥时候跑到我口袋,真不是我的,
我对天发誓,不好那口,是个正常人。”慌忙解释道,对方接过东西,捂嘴偷笑,满脸通红,妥妥的少女范儿展现成一个可人儿。
也许是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很快就聊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