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连家人畏于流言蜚语也怕受到连累,纷纷躲避,当众撇清关系成了被逼的选择。
秦淮茹父亲“这臭事要传到家里来,怪不得这些年来甚少回家,原来是身有屎,劣迹斑斑,从今往后我秦家就没有这样的女儿,哪怕就算回来也要赶出去。”
秦淮茹母亲“我教出来的女儿不可能干出这种事,贾旭东不在的时候,一再叮嘱要侍候好婆婆养老送终,养大三个孩子就行,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你们都误会她,我要亲自对质。”
奈何她已经在坐车回京城的路上,村口看到那狗蛋已经够吓人,人称“寡妇杀手”可不是闹着玩,被当众侮辱估计不能活着回去,在这山村里,就算喊破喉咙不会有人出手相助。
为掩人耳目,黑色裹头巾,戴墨镜,为避嫌选择坐在班车最后排,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被气得如此,还是因为汽车行驶在路面,颠簸导致。
这辆班车平时方便进城的村民,大早装载满农产品浩浩荡荡行驶在黄土飞扬的山路上,乘客都是附近的人,一上车自然忙乎拉家常,无所不谈各种人物是非不亦乐乎。
隐隐约约听到不少村里的流言蜚语,意料之中的事情,刚开始并没有太大的注意。
“你们今天出来看到村口贴的广告纸没?上面写的哪个嫁出去几十年不回来的寡妇秦淮茹,把整个大院里的男人勾搭了遍,还吃绝户,霸占家产。”
“她小时候跟我玩过,以前记得还是个呆小妹,天真傻傻的样子,想不到成了心机婊,能玩遍如此多男人,真有本事。”
“听说还有个男的为了她打架坐了八年牢,回来连房子家产都被霸占,还是心甘情愿,真佩服这圣母婊,现在还直接管理整个大院。”
“对,前些年我去京城就经过那院子是个很大的院子,听说很值钱,现在有个香江来的女老板收购改建成养老院,秦淮茹最后摇身一变成管理人,坏人得不到惩罚,老实人吃亏,这啥世道!”
听到这里秦淮茹被气得就差走过去理论打架,尽管头巾包裹还是无法掩饰其怒火,脸青唇白,看上去极度气愤,双手死死捏得座位边缘起皱。
看了看四周环境,先不说车上大部分都是乡里乡外的人,自己贸然动手肯定会遭到群起而攻之,再说外面还是山间小路,要是被司机赶下车,每天才1班车,走路走天黑也到不了火车站。
想到这里,唯有继续安耐住内心怒火,一路上低头双手捂住耳朵,试图以此掩盖车上那扰人心智的议论声,可这是徒劳,接下来听到更让人感到吃惊的议论内容。
“你们激动个卵!这事没这么简单,不想想还特地跑到穷山沟里一晚神不知鬼不觉贴满广告纸,这可不是谁都可以办得到,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暗中操纵一切。”
“对对,我早就这么想,秦淮茹肯定得罪了啥人,而且还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弄得她身败名裂,想想都可怕。”
“嘘嘘!跟你们说个事,有村民三更半夜凌晨3点听到屋外有人小声议论什么香江大老板开价张广告纸/1块钱,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难怪一夜时间居然贴满全村。”
听到这里秦淮茹瞬间炸雷,心中答案很明确,幕后操手已经浮出水面,激动得一手摘掉墨镜扔到地上,咔嚓!狠狠踩碎,暗暗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