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里从来都是看戏的人居多,做事的人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现在也不例外。
首当其冲要数三大爷阎书斋,早已趴在床边缘丝毫不顾及排泄物肮脏,伸手把脉,托了托眼镜框,又靠近看了看何大清的脸色。
啪!一手重重拍在床边缘,满脸正经,大声怒斥道。
“何大清你也太不懂事,中风了知道不?肯定是昨晚喝酒后还经过剧烈运动导致,
做人太贪心,都一把年纪不懂控制下,乱搞会容易出生命的呐!”
阎书斋作为这个大院里最有文化的人,尽管说得极其隐晦,话中有话的口吻,哪怕是个傻子都听得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瞬间引起当场一片哗然。
大家互相对望,更是对眼前何大清的状态感到鄙视,竟然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有没有搞错?何大清居然整得中风?难道他嗑药?太不可思议!”
“七旬老人昨晚酒后剧烈运动中风,我去!这绝对是震撼的新闻。”
“没想到三大爷还会看病,这何大清让人感到不适,瞧瞧就知道是秦淮茹胃口太大。”
“卧靠!居然被整到中风,快放开寡妇秦淮茹,这歹毒的事先让我来试毒!”
正当街坊们热烈讨论时,狭窄的空间,大家说出每个字都能听到,秦淮茹被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十指在墙上留下深深划痕。
嘎嘎嘎!指甲与墙面摩擦得异响声让人毛骨悚然。
“你们说够了没有?一群长舌妇,净是在添麻烦,现在是救人最重要,
要是以为只打了场友谊球赛能造成中风的话,我秦淮茹愿意承担责任!”呐喊声瞬间将在场所有人镇住,几乎没有人敢发出声响,就连蚊子飞过都听到。
“欧耶!舒服多了,终于拉出来。”半躺在床上的何大清脸色微潮红,下半身颤抖了下。
街坊们纷纷走出,没有人愿意承受这些,毕竟看戏成分的人居多。
唯独只有傻柱始终坚守在床边缘,捏着鼻子,喊了句。
“爸,你这咋回事?还失禁,吃多了还是咋样?”边说边找裤子,谁知一条赶紧的裤子递了过来。
“赶紧换上,别丢脸,人多不妨碍说话,反正我现在也不是大院里说事的人。”
傻柱看在眼里,听在心里,有点动容,眼前人正是秦淮茹,并不是谁,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她居然没有离开。
“那你咋没走?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不需要承担这些烦心事。”低头忙乎帮何大清换裤子,不忙套话,又或者说心中死灰复燃的爱情种子再次萌芽。
秦淮茹刚转身往前走了两步停止,背对着伸手在脸上擦了擦好,尽管没有正面看到,还是能猜测出在擦眼泪,这个细微的动作正在一点点撬动傻柱尘封已久的爱情种子生根发芽。
“我来这里是尽作为干女儿的责任,跟你无关,请你别自作多情,
还有何大清真只是我干爹,没有任何其他关系,请你别误会,不要大早来查房,我一个40多岁的女人看得懂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