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瞪了瞪眼,势利的眼神顿时让阎书斋咕噜吞口水,本能身体往后缩了缩。
看来人的天性都是怕事,尤其是在涉及到自己切身利益时会变得更加谨慎,不轻易表态却成了常态。
毫无悬念三大爷选择做缩头乌龟,细数整个百来号人大院,竟然就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担当。
当然这也是娄晓娥完全意料之内的事,心里蔑视道:一窝子的缩头乌龟,没个有血性的人,幸好是和平年代,要不然否则还真成任人宰割的羊羔。
发自内心在这个大院里除了傻柱之外,压根从没看起过其他人,扫视了圈连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许大茂也不在,冷笑道。
“看来他连乌龟都不配做,喊人渣算是给足了面子。”转身右手比划了一圈,示意大家拿掉黏贴在四周的纸报,这时众人见此才放下心头大石。
开始互相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也不用再掩饰,仿佛那根刺终于拔掉,个个脸色神情开始阔然开朗。
“哇靠!刚才好险,差点被娄晓娥给摆弄一道,果然不愧是大老板董事长,跟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妇女判若两人。”
“就是,就刚才那番话明摆就是给逗人的呢,引人出洞,让你们自动缴械投降,幸好我把持得住。”
“才不信呢,我看她是瞎猜,谁要是认真就输了,这女人果然城府深不见底,连人都差点被淹死。”
“老实话,要不是看在钱份上,这里99%的人不会鸟她一个傻不拉几的女人,跑来发疯,最看不惯有几个臭钱了不起。”
“就是嘛,我也是这样说呢,最讨厌这种气势凌人,被说是个女人,哪怕就算是个男人,要惹毛老子也不给面。”
.....闲言闲语的威力娄晓娥可是领教过,压根就不会在乎这些,要不是今天得过来看看情况的话,还真不会知道的闹得这么大。
只是可惜没见到秦淮茹,原本打算好好羞辱她一番,做人不讲信用,当初谈好让贾当做大堂经理,就自动退出抢傻柱。
要不是亲自看到宾馆前台登记本上填写秦淮茹的个人资料,难以置信居然发生在自己身边,想想都极其恶心,不给点颜色,否则以后会没完没了。
娄晓娥四周扫视了数圈,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3个多小时,正想走人时,直视见到一个留着到肩发型的中年女人鬼鬼祟祟,对视几眼转身就走人。
明显针对的自己,边喊,边快步走前去。
“喂喂!别走,你是谁呐?别走呀!为啥见到我还要走人?”追了出去。
由于穿着高跟鞋,步伐不太快,追到大门口早已不知所踪,在地上却掉落个秀花香囊,上面还印着个求子观音字样的标志。
“真奇怪!用得着这样么,难不成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亏心事,这大院里的人都奇奇怪怪,
没一个善哉就算了,还没一个正常,所幸自己早已不是住在里面。”转身上车,示意司机离开回龙凤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