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斋更不用说,平日里对自家人最鸡贼,精确算计到分,少一哩钱都能看得出来,在秦淮茹身上却出奇大方。
平时自己不舍得花的钱,各种买鞋子衣衫从口袋里掏出,三更半夜以上茅坑为由出来,不就是为了那点保留那点体香余温么。
无数个夜晚底下,猥琐的仪态,总能让秦淮茹乐上一阵子,就好比眼前她手上的外套,远远就认出来自己买的衣衫竟然没穿上。
三大爷要不是看在现场有其他两位情敌在的话,老早帮忙披上外套,不忘沾点体香余温,没办法他就好这口,就连十天十夜没洗过的丝袜也不放过,每次脚趾头都给口干干净净。
此刻三个大爷围着寡妇秦淮茹在中间,各自心中盘算,碍于情面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手,互相对视着,僵持中,在阳光照射下,勾勒出一副百态人生的油画。
当事人何大清此刻并不是去哪里,而是去龙凤酒楼把昨晚出去吃饭所见所闻提前支会声儿子傻柱,虽说感情不深,好歹两人是血骨不离皮的亲生父子关系。
再说之前还收了娄晓娥的钱,这戏就得继续演下去,还得演得真实,不能被看出破绽。
实际上嘛,他一个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油条,早已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有数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我何大清绝对不是坐以待毙,娄晓娥的钱要挣,秦淮茹人我也要,当初要不是许大茂说的大院里有个小寡妇的话,
也不会死赖厚脸皮回来做电灯泡。”
此刻他站在龙凤酒楼后门前,一改满脸阴沉的表情,突然嘴角往上高高扬起,仰天大笑往前走。
正对厨房窗口的马华远远就看到是师傅傻柱的父亲,慌忙喊醒。
“师傅,别睡了,何大爷来找人呐,这不用说,肯定是找你。”如此肯定的语气也算是没谁。
呯呯!还得到不忘重重关上门。
呼~寒风呼扫视到啸而过,再冷也冷不过丰富的心寒,此刻的傻柱想死的份都有,原来一直是自作多情,难道电话里听到是假的?
伴随心中的疑惑,直走到后院里的小咚咚咚房子面前,明显是儿时拿来堆积杂物的砖瓦结构屋。
“进来吧,别干站在门口,昨晚被你整事实上惨,下不了床咋办?
赶快进来扶扶我,趁人不多,赶紧点得到!”阵阵催促声。
傻柱听到这话彻底震惊,根本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何大清,如同晴天霹雳般打在自己脑袋,脸色难堪,伸手推开门。
目瞪口呆站在门口并没有立刻走进去,双手晨曦的阳光照射在脸上,还没等他说出口,紧接着屋内又传出话来。
“还愣着干嘛,我连拉裤链的力都没得到有,你昨晚让我吃不消,以后不能连续来,再继续下去,恐怕连我这老命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