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阎解放又听了好哥们许大茂的话,做了一回缩头乌龟,可彻底结下梁子,起了杀心,大脑里回想藏着厨房里暗格的两包老鼠药。
“好你个秦淮茹,等着瞧,那玩意就是备着给你用,一年时间我哪天我心情不好就给你加点料,
让你死了也不知咋回事!”心里狠狠骂道,瞪着对方直至关上门才罢休。
阎解放骂骂咧咧走回食堂,浑身劲儿,恨不得找个出气筒,谁知请的三个员工纷纷脱下围裙,摘掉白帽子,以各种理由脱身,实际不就为了溜之大吉嘛。
二婶“承包老板你也太缺德,人家寡妇也不放过,今天要不是亲眼所见的话,还真不信捏,
差点被你平时老实巴巴的样子欺骗,之前还打算把乡下如花介绍给你呐,现在想想还是省这点吧你,要是传出去笑死人啦。”
食堂里的外聘洗碗工,平日里就挺看中阎解放为人不错,甚至产生错觉把乡下的侄女介绍给他相亲当老婆。
今天发生的事儿让其大跌眼镜,对方刚进门第一个甩东西出去,虽说现在过了早饭时间,变得清闲,可也这波操作也算是另类特殊的抗议所作所为。
狗娃子“老哥这次也真有点不像话呐,人家寡妇养大三个孩子就不容易,因奸不成,还想当众羞辱,意图不轨,就连我这老光棍也看不过眼。”
作为本院居住的老街坊,算是发小吧,平日里就爱有事没事坐在石凳子喝上两杯,无所不谈,不为别的,就为了多个知己朋友。
老实巴巴的性格最看不惯欺负女人,谁知阎解放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连狗娃子也惹恼火,这还真是坏到没朋友。
一见他垂头丧气走回厨房里,立马狠狠把菜刀剁在厚厚粘板上,气冲冲夺门而出,以宣泄对其不满。
阎解放看得顿时目露凶光,怒吼道。
“走吧,通通全部都给我滚,不要留在这里,剩下我一个人照样能搞得掂,
不就是个老破旧承包食堂么,想当年我做大生意时,几百号人的工厂照样做得风山水起。”
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却是除了当年之外早就一无是处,要不是阎老三出手的话,这承包生意估计会亏得连裤衩都不剩。
啪!重重拍了下陈旧木饭桌,沙沙!灰尘随即扬起,哗啦啦再次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扫视了圈发现剩下个隔壁大院的王大妈,在低头自顾自擦灶头,背对着他,丝毫不在乎那点事。
阎解放这下彻底恼火,竟然还有人不当自己一回事,在外面受气被寡妇碰瓷就算了,回到自己的地盘居然还有这么一出戏,实在是看不过眼。
嘭嘭!又是重重拍木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努力平复心情,听得浑身不舒服,也就只有他才能在一个头的范儿,自我陶醉。
“王妈没听到我说话嘛,难不成连你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实在太过分,现在大院里只有你留在身边,
你肯定觉得很丢脸是吧,也懒得跟我说话理论.....”唠唠叨叨个不停,迷之自信的行为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谁知对方依旧我行我素低头擦拭灶头,仿佛不为所动,瘦小的身材弯腰,每个动作行如流水。
这还得了,阎解放早已气得不行,自个儿低头喝酒已经算是最痛苦的时刻,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如此忽视自己,几杯落肚之后,借助酒量,又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