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边的牙签,许大茂也不急着离开,居然还剔牙了,简直气死人。
碍于现在过来吃饭的人多,阎解放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对他是越有利的。
就算明知道是被许大茂威胁,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他只能口头上答应他,私下是想到其他的办法好好炮制一下他。
于是他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坐在许大茂的对面,这个家伙居然还是像个大爷一样。
牙缝里面的碎肉碎渣剔得到处都是,还差点飞到他的脸上,恶心死了。
“许大茂,你不要得寸进尺了,脸皮比城墙还要厚,都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脸,我只是可怜你,给你一顿饱饭吃,可是你要适可而止,要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压过身子,凑到他面前小声地说。
“听说前几晚上你拿着个酒瓶放在一大爷的房间的门顶上,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咧?”
许大茂眯着眼睛,放下二郎腿,正式地对着阎解放的方向,也不再吊儿郎当。
看着他表情十分严肃,不像是假的,而且这件事确实发生过,所以当时是有人看到了?
他不敢轻举妄动,不过细想只是看到他拿着一个酒瓶子,那又怎么样?
不也是没有造成重要后果吗?所以他根本不在怕的。
同时对方好像只是知道他做这样一件事,再多的好像也没有,顿时心里安心了不少。
阎解放根本不能抓住他什么把柄,于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那个方向。
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放下狠话之类的。
他就怕对方鱼死网破,把他那天晚上做的事情公布出去,让其他人抽丝剥茧,一定会发现更多的问题。
于是他干脆偃旗息鼓,不过吊儿郎当的样子依然是十分欠揍。
“呵呵,有本事说出去啊,你能发现什么?不就一个破酒瓶子,只是整蛊一下一大爷罢了。”
“是吗?”
能够威胁到许大茂,阎解放也是卵足了劲跟他斗智斗勇,自己的这枚长期饭票只能被对方讹诈一次,不能长期有。
他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许大茂转头就往门口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阎解放。
后者觉得自己获得重大的胜利,就是面对大家的笑容也多了。
“大家慢慢吃,不够的跟厨房说,管够。”
难得大方一次,却是让许大茂吃瘪。
许大茂从饭堂走了出来,即使吃饱了也是背脊骨落,一点爽快都没有。
他一边走一边想,怎么样才能在短期内弄到钱呢?
阎解放抓着自己的把柄,他再多的威胁好像也没用了,所以现在?
脑海里叮的一声,他可以去要挟三大爷弄点钱啥的。
也算是得寸进尺了,不过他不后悔。
自己受伤,岗裂到现在,每天只能穿着尿不湿过日子,不夹紧大腿都会失禁,简直是痛不欲生。
这样的生活也让他暂时不能出去工作,秦京茹那个臭婆娘,自从跟她吵架过后,自己的日子就更加难过。
让他伸手问对方拿钱花,那也要见得着她,现在一点点的零花钱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