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妇……老妇如何理解？

老妇，就是年老的妇人。难道……小萄在心里面想，难道，这个老妇，她……她拥有驻颜的本事，可以让自己长生不老，一直保持年轻状态……

想到这里，小萄也感觉，比较合理。

“那么，亲生兄妹和老妇对不对呢？”小萄问。

“不对。”南宫无病摇头，“不是亲生兄妹，也不是老妇。”

“你到底是什么啊？”小萄有些钻牛角尖的问。

九叶一直在一旁听着，它知道南宫无病心里面的这个故事，自然也知道，那位李姑娘到底是什么。

只是，他们都猜不出来。

它家宿主之前说太监，有些接近了，可是，他们也没有继续往这方面想。

或许，从他们的意识层面，就不认同，姑娘会是男人的事实。

“其实，这个李姑娘……”南宫无病想着，过了一会儿，“她……是一幅画上的……”

他不敢说这位李姑娘是个男人。

“是画上的……”小萄抬眼看他，“是画上的妖怪？”皱眉。

“你不是说不是妖怪吗？”小萄撇着嘴道。

“呃……其实，是在梦里面……”南宫无病又说道，他感觉自己越描越黑。

“梦里面？”小萄皱着眉。

“难道，那位李姑娘根本就不存在……她……被画在画上，她是画上的人物……梁书生在梦里面与她相逢？”小萄说道。

“呃……差不多吧……”南宫无病只好点点头，承认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