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宁俏脸一红,还真就挪了挪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衣下的两团精致挺巧的朵朵,紧紧的贴着吴迪的背脊,被挤压蹭了两团椭圆形的馒头,让吴迪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爽啊。
“这样行不行啊?”王小宁娇滴滴的问道。
“渍渍,感觉真不错,倍有劲啦!”吴迪一鼓作气,连续登上了几百个台阶,“希望在天黑之前,可以冲上山顶,不然就要一天被,以地为床了。”
山高险陡,越是往上走就越是吃力。
吴迪的伤势还没有恢复,只是达到了正常人的体力,不过他根基不错,倒是比平常人跟吃的消。
转眼看下去,不知不觉中,竟然就看不到山底下了。
看样子似乎在半山腰,上不见顶,下不见地。
“天『色』垂暮,夕阳西下,看样子今日是到不了寺庙了。”芸芸中,一道飘若的身影出现在跟前,只见一个穿着灰『色』的破旧僧袍的老者,留着一缕长长的白须,在山风中颤颤巍巍,缓缓的向上攀爬,最重要的是,破旧僧袍的老和尚,肩膀上还挑着一副单子,扁担上被磨得光滑,显然是时间长久的效果,两只水桶晃悠悠,但是里面的水滴却依旧满满的,平平的,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古井之水,波澜不惊,不受任何的影响。
看到老和尚一副快要倒下的样子,王小宁连忙让吴迪停了下来,这要是摔下去,可是万丈深渊啊。
“老和……老爷爷,我来帮你吧。”吴迪本想直接喊他老和尚,但是想到这里是南少林,还是礼貌一点为好。
他放下了王小宁,追赶几步就跑到了老和尚的跟前,帮着他把担子卸了下来。
哪知道老和尚忽然发飙,冲着吴迪喝道:“你个年轻人,真是多少多脚,我的水担子挑的好好的,你为何要把我的卸掉。你可知道,这两桶水是我清晨在山脚下的泉水间,挑到这半山腰的,现在被你打断,白费了我的一番心血。苦修无望啊!”
吴迪一听,这下纠结了,这个老和尚神经病吧,要不是看他一副摇摇欲坠,为了安全起见,好心好意帮他挑担子,他才懒得管这种闲事。
没想到做了回好人,反倒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清晨开始就往上挑,搞得根多大的事似的。
“我说老和尚,我帮你呢,你怎么还骂我?”
“施主,你可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老和尚双手合十,微微作揖道,“阿弥陀佛,红尘苦海,何处才是归岸。唔一心向佛,常年修得这苦寒山中。在这山间挑了十几年的担子,从来都无人问津,凡是都讲究坚持为本心,而我十几年的功课,却被你打断,你说你有没有罪?”
“原来是这样。”吴迪搞不懂为什么这老和尚都一把年纪了还要整天往山上挑担子,佛家那一套他是不懂,就算要修心,好歹考虑一下自己的能力,都胡子一大把,白花花还在高山峻岭中行走,岂不是在拿『性』命开玩笑,要是人都死了,还修身功课?
但吴迪也懒得废话,只好道歉道:“抱歉,是我打断你了,担子还给你吧。”
“罢了罢了,既然都被你打断了,你就帮我挑上山吧。”老和尚摆摆手,看向了身后的王小宁道,“至于这位女施主,就让贫僧为她带路。”
吴迪嘴角一抽,暗骂老和尚卑鄙无耻,刚才还一副要死的样子,现在倒好,骂了人还要人帮他挑担子,真是无耻。
也不知道这些老和尚心里在想什么?
吴迪无奈,只能挑着担子往上走,算他倒霉。
“两位施主,不知你们前来苦寒山,所为何事?”老和尚和王小宁同在一个台阶,始终和她保持着一步的距离,弓手前身,让王小宁当扶手。
“施主,既然您已不问红尘,归入僧尼,潜心修佛,就当不问世事,又为何要询问我们前来何事?”吴迪学着老和尚的语气,接话道,“看来施主你也是尘心未泯,怪不得在这深山中挑了十几年担子依旧无法皈依佛门,一切还是心境无法通彻。不过我佛慈悲,贵在坚持,施主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老和尚闻言,微微一愣,老脸红着反驳道:“若是我能心如空,早已涅盘为佛,又岂会在这里做功课?这里是我南少林苦寒山,有客前来,我自当问个明白。”
“咯咯,施主,别听他胡说。”王小宁被逗得咯咯笑道,“其实我们来苦寒山南少林,是想要寻找一位有名的僧人,名为苦禅大师。”
“哦?这又是为何?”老和尚古井无波的问道。
“我的一位挚友受伤,只有七天的时间,听说苦禅是的八脉指可以救命,所以就特地前来求助。”王小宁眼前一亮,道,“师父您一定是少林寺的吧,苦禅大师是不是就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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