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左右看了一下,最终决定将顾温温拉进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然后又是将门给锁上了。
“怎么了?”
见夏瑾这么神神秘秘的,顾温温也是有些奇怪,有什么重要的机密事,是需要这么警惕地才能说的?
“昨晚上半夜,我做了一个手术,直到刚刚才结束,因为晚上值班医生里面的,除了骨科主任外,就我能搭把手,所以紧急搭把手协助手术,然后等其他骨科医生过来,我也一直不好离开,就一直做到现在,累死我了。”
夏瑾把顾温温往自己平时办公的椅子上坐,把她按在那上面。
“怎么了?难不成是那个动手术的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顾温温倒是有些好奇了,夏瑾是医生,平时要做手术也是非常稀疏平常的事情,应该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夏瑾点点头,“这个人,不是南城人,是林城的一大富豪,我也是猜测的,那人姓江,我就想,是不是之前那个不懂事的千金小姐的父亲,就那个江梨爽,还记得么?”
她拍了拍脑袋,才是从嘴里将江梨爽这三个字给蹦出来。
江梨爽,顾温温当然是记得的,江钟良是她的父亲,是傅城的义父,曾经是傅城的父亲的好兄弟,后来,因为江梨爽的事情,傅城算是与江家的关系破灭了。
“江梨爽的父亲,叫江钟良,昨天你动手术的人是叫江钟良么?”
顾温温顺着夏瑾的话往下提问。
“江钟良,对,就是这个名字,就是江钟良!”夏瑾念叨了两遍江钟良这个名字,随后一拍大腿,十分肯定地说道,一个晚上没睡,她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很是疲惫,可她现在的样子却是非常兴奋的,“你知道他是为什么忽然住院要开刀的么?”
顾温温摇头,“我怎么会知道,怎么回事?而且,他一直是在林城的,怎么忽然来到南城来,而且,我们一点都没收到什么消息。”
“听说,她女儿出了什么事,江钟良气得来南城找江梨爽,然后,在来的路上,高速公路上,发生了特大车祸,然后被紧急送到医院里面来了,挺严重的,右腿小腿粉碎性骨折,骨科主任尽力将他的小腿保住了,他内脏也有出血,蛮严重的车祸,司机和副驾驶上坐着的助理当场就死了,死状凄惨。”
夏瑾回想起昨天送进医院的那几个人的样子,忍不住都是打了个哆嗦,这江钟良是唯一活下来的人。”
顾温温也是很吃惊,“那他现在怎么样?”
“脱离危险了,在重症室里面呢,你知道他女儿发生什么事了么?”
夏瑾有些八卦。
她可是也知道江梨爽那个千金大小姐对傅城也是有别的想法的,只可惜,傅城对她只不过是哥哥对妹妹的情谊,自从上次闹开后,更是基本上没了往来了。
“不清楚,我们和江家,现在没什么往来。”
可不管怎么样,江钟良也是傅城的义父,小时候,江钟良对傅城是极好的,但是现在的关系,算是彻底破碎了,看起来,洛芳芳去世,江家的人也没有来。
“好了,我要跟你说的就这事,不过,你这么早来医院是因为什么事?还有,那个假冒你的女人怎么样了?”
“早上我去公安局看望傅城,他抑郁症发作了,现在乔寒生正和他在一起。”顾温温顿了一下,“至于那个女人,就是林顷澄,我和她摊牌了。”
顾温温倒是语气平静地将那段录音的前后事情,都和夏瑾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