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耷拉着的眉眼，再好不过地表示出了她的不屑和轻视。

这几个人三言两语的，倒是把这件事就轻轻揭过去了。

反倒把这辩白会，开成了单方面的批斗会。

没有人注意到，坐在上首的盛川，眼神渐渐冷了下去。

何婉之有些着急，她也知道，此刻的情形不妙，盛家这些人，分明是联合起来在针对姜思琪。

“我们现在说的，是思琪的东西被拿的事情。”她忍不住出声，“老爷子，既然东西是思琪的，那她就没有说错，不是吗？”

姜思琪捏了捏她的手，“妈妈，不关你的事。”

盛二夫人对姜家意见大得很，势要借着势头把姜思琪的名声搞臭。

“姜太太讲话有失偏颇吧？”她冷笑道，“你女儿是个搅家精，还不允许我们说两句了？”

“姜家这家教，真叫人不知所谓！”

她指桑骂槐的，显然是把程悦心也骂进去了。

盛川忽然道：“那二伯母的家教想来好得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清润好听，乃至于盛二夫人一时半会还没听出其中的讽刺。

顺着话题道，“盛川呐，要我说，这女人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看看你不在的时候，在盛家可是没少兴风作浪搬弄是非的，你可别被她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