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建成心念一动，握住了她的手。

低头看了看程鸢，见她美眸中含着泪意，轻咬着下唇，一副不舍又勇敢成全的样子，惹人怜惜。

他不是没动过想齐人之美的念头，如今程鸢主动提起，他自然高兴程鸢的温柔体贴。

可是一想到何婉之刚刚那母夜叉似的样子，顿时没了兴致，又转而为程鸢的委屈成员感到心疼。

“傻阿鸢，你为我生儿育女，我怎么可能背叛你跟外面的女人乱搞？”

程鸢泪眼朦胧：“可是姐姐她……”

姜建成冷哼：“她？她不过是个泼妇罢了！还何家大小姐呢，离个婚就变成市井泼妇，成天只会胡搅蛮缠丢人现眼，谁还敢要她？”顿了顿，替程鸢擦泪，“她哪里比得过你？”

程鸢一副感动幸福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情意绵绵地靠在了姜建成肩头。

目光越过姜建成的肩头，得意地看向了来处。

何婉之去而复返，正静静站在不远处，抬眸，不避不让直视着程鸢。

那个眼神太过冷静淡然，仿佛半点也没有因为这两人的亲昵行为而升起波澜。

程鸢心有不甘，咬牙切齿，手却温柔地勾住姜建成的脖子，想要送上香吻。

何婉之转过头去，没有再看。程鸢顿觉大获全胜，内心得意，红唇正往姜建成脸上凑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那位李老板，伸出胳膊，搂住了何婉之纤细的腰肢。

那一瞬间，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浮现，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姜建成则觉得有些尴尬，他是很享受程鸢的主动和各种温柔小意的，可是一个亲亲要停留这么久是不是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