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之收回手，甩了甩，那一巴掌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震得她手疼。“姜建成，这一巴掌，是替思琪打的。”

“你身为她的父亲，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不去帮助她，反而散播谣言对她各种恶意揣测，你根本不配当她的父亲！”

李老板颇为遗憾地收回了手，唉，刚刚他不该思考打哪里既疼得人痛不欲生，又不显伤。

想要打人哪有那么多讲究，直接上手揍就是了。揍得他满地打滚，估计就老实了。

姜建成惊怒交加，捂着整个麻木掉的脸，“你这个泼妇！”

看何婉之活动了一下手腕，不由吓得缩起了肩膀。然而，那一巴掌没有落到他身上，紧跟着啪地一声响，却是程鸢尖叫了一声。

姜建成定睛一看，程鸢细皮嫩肉的，脸上霎时红肿了起来，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大约是被打的时候力道太大，牙齿咬到了嘴唇。

看着程鸢的惨状，他莫名松了口气，还好那一巴掌不是打在他脸上的。

程鸢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哭得好不凄惨，“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看到姜建成被打，她第一反应就是上前去扯住何婉之的头发，女人打架么，只要豁得出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何婉之都先动手打她男人了，她反抗一下正当得很。

可是她想打回去的时候，被李老板给架住了胳膊，紧跟着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何婉之那一巴掌。

何婉之冷冷地看着她：“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以后少没事挑事煽风点火，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