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看着柳霏霏，只觉得心底隐隐有些怪异，再一想到柳霏霏走红毯时的异常……

瞬间就觉得这眼泪好似不是那么真。

“行了，别哭了，姜小姐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他皱眉道，“你要是真当她是朋友，到时候好好道个歉，她能理解的。”

然后一转头，看向花路远，“你说谁学人精西贝货？”

“明明姜思琪是先换的造型，霏霏才是……”

“哥哥！”柳霏霏忽然喊了柳城元一声，声音有些急切，一把抓住了柳城元的胳膊。

柳城元不由住了嘴，没有再往下说。低头关切地打探了一下她的脸色，“怎么了？”

“我没事。”柳霏霏勉力笑了笑，“就是有些累了，哥哥你能扶我回雅间休息一下吗？”

柳城元点了点头，扶她起来。“你是要去我那里还是……？”

柳霏霏也想起姜思琪刚刚临走前说的话，显然是柳城元正打算带姜思琪去他那边的雅间玩。

眼神转了转，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我去我那里吧。堂哥，思琪是不是还在等你？你去找她吧，我没事的。”

柳城元沉默了片刻，“那你一个人去方便吗？”

眼角的余光看见花路远脸上的跃跃欲试，低声在柳霏霏耳边道：“不要忘了你的目的。”

柳霏霏笑了笑，目光有些忧郁：“我知道的，我……始终是柳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