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之前鬼哭狼嚎的，这会儿见识到了向锋华是怎么对待盛天宝的，简直吓破了胆。

盛天宝是盛家二少，向锋华都敢直接动手把人揍成那个样子，对她又岂会心慈手软。

她恍然想起了云城关于向先生的传说，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头皮发麻，嘴巴张了张，才发现舌根都是麻的。

“向、向先生！我也不知道啊，我都是听二少的吩咐……”

她越说越利索，反正她一个没权没势又手无寸铁的女人，她大可以说自己是被人挟持的，她也是受害者。

“她知道。”这时，床上一个声音冷冷道。

程鸢的嚎啕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程悦心。

程悦心裹着薄被起身，她眼睛里还在不停地流着生理性的泪水，但是整个人显然神志清醒了不少，嘴角还沾着一点血迹，而她的手上的虎口处，是一排清晰的牙印，鲜血横流，触目惊心。

“向先生，我妈给我跟姜思琪都下药了，思琪被两个保镖样的男人带走了，听说是叫什么老板的。”时间耽误不起，程悦心语速极快，“但是我妈肯定是知道那个人是谁的，他们有做交易。”

程鸢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向锋华的手段，但凡尝过的人，都对向先生这个称号闻风丧胆。

程鸢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三两下之后，很快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