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子心想:“男子向心爱之人表明心意而被拒绝,确实是伤心丢脸之事,这辰星佑不愿说出,也不足为奇。而且如此一来,也解释得通他为何今夜要喝个大醉……”
乾清子便道:“好吧,本道相信你们二位弟子,确实是清白。”
又问星魂子道:“星魂掌门,那你认为,今夜助凌卓逃走之人,会是谁呢?”
星魂子道:“会不会是我们星门那个叛徒师弟,星痕子?”
乾清子道:“星痕子?”
星魂子道:“对,我们这个叛徒师弟,坠入魔道已经十多年,若说他与黑白无常勾结,也是极有可能。”
乾清子自然知道星痕子叛变星门一事,以星痕子修为,破坏地牢禁锢凌卓的法阵,轻而易举。但若真的是星痕子所为,自己也没办法责怪星门什么。
乾清子无奈道:“好吧,如果真的是星痕子所为,那本道只好拜托你们星门,帮忙寻得你们这位叛徒师弟,将他抓拿来太乙仙都,以逼他说出‘洛书’下落了。”
星魂子道:“我们自当尽力,帮乾清掌门抓拿这位叛徒师弟,以协助调查此事。”
乾清子道:“有劳星魂掌门。本道就不打扰诸位了。告辞。”
随后与雷修离去。
星魂子望了望辰星佑与黄月清两个,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总不能当着黄月清安慰辰星佑“天涯何处无芳草”,叫他不要伤心吧?
只是道:“今夜仙都骚乱,对方还不知会不会再来,你们今夜务必小心。”
辰星佑与黄月清道:“是,师父。”
又对辰星佑道:“佑儿,你这次喝酒,为师就饶你一次。下次再让为师看到你喝酒,定不饶你!”
辰星佑道:“多谢师父。”
星魂子与星云子离去之后,辰星佑问黄月清道:“月清,你刚才为何要撒谎?
我什么时候和你出去,还说我向你表明心意被你拒绝?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岂不是被师兄弟们笑死了?”
黄月清道:“星佑,我这么说,还不是在帮你?你看不出这次事情,非同小可么?
若我不那么说,你绝对会被乾清掌门关起来。即使最后证明你是清白,恐怕也少不了数日监禁,甚至可能会受皮肉之苦。而且,还会连累师父他们,和损了星门声誉。”
辰星佑有些惊魂未定,道:“也是,刚才确实凶险,虽然我是清白,但无人替我作证的话,却会多了许多麻烦。
还是月清对我好,为了不让我关起来,居然当着师父和乾清掌门面前撒谎。而且还利用这个谎,顺便让师父原谅我喝酒这事。月清真是厉害。”
黄月清道:“你知道就好!”
辰星佑又忽然问道:“不过话说回来,月清,你真的……想我跟你表明心意么?”
黄月清瞪了辰星佑一眼,道:“呸呸呸,谁稀罕你这种没上进心、整天只知道喝酒之人?你听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以后,你好自为之!”
说完,黄月清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