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居然敢对本小姐摆脸色,有你好看!上官虹燕知错能改,她举起酒杯,问道:“那个谁,你贵姓?”
周全赶紧举杯相迎,作古正经地说:“免贵姓贾,贾正义。”这女子就是一母老虎,得小心伺候才行。
“我这人心直口快,不会说话,你莫要见怪,我敬你一杯。”
“哪里哪里!都是我的错,该我敬你们才对。”
“一切都在酒中,干杯!”孙正非举杯一碰,先干为敬。见虹燕一饮而尽,他的关心脱口而出:“哎哟!你喝这么急干嘛?快吃点菜。”
上官虹燕白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说:“我愿意,要你管!”
好心没讨得好报,孙正非顿时语塞。
“嘿嘿!兄弟,你女朋友真是率直。”
额...孙正非不好较真,虹燕则低头吃着鸡珍,恍若未闻。
“兄弟,你贵姓?”
“免贵姓胡,胡俅宇,高俅的俅,宇宙的宇。”
上官虹燕抬起头,一脸诧异,她喃喃自语,突然大声说道:“假正义,胡球语!原来你们两个都是骗子,难怪会臭味相投。”
两位汉子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全,中原人,曾经雄心勃勃南下特区经商,不料人心险恶,一个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被骗得血本无归。
特区遍地是黄金,周全受挫之后,并不灰心,就上建筑工地打工,他准备积攒一些资金,来个东山再起。
包工头说特区灯红酒绿,担心兄弟们经不起诱惑,肆意挥霍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他出于对各个家庭负责的好心,强行保管每月工资,待到年底再一次付清。
喔豁!到了年底,面慈心善的包工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经过双重打击,周全心灰意冷,决定徒步千里回老家,谁知这么一走,就走上了瘾,现在,他立志要独自一人用双脚丈量世界。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望着远去的身影,孙正非暗暗祝福。
“今天的月亮好圆,我们去桥上赏赏月吧。”
孙正非随口忽悠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晚了点,我们明天再来。”这娘们第一杯酒喝得太急,现在已是人面桃花,醉眼朦胧,难得招呼她。
“我要去!”
“那就走呗!”
“耶...”
月朗风清,波光粼粼,默默无语中,各自遥想亲人,倒也不辜负这良辰美景。
亲人安好,久思伤神,孙正非长吐相思闷气,说时间不早,他要回宾馆去照顾醉酒的陶卫东。
“我也喝醉了,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对练造就无数次的肌肤接触,这会,虹燕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都不怕丑,难道我还怕丑?一路之上,孙正非下意思地轻哼猪八戒背媳妇的调调,轻松向前,接近中心大门之时,他的肩胛肌传来剧痛。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你要下就下,掐我干嘛!”
“你快放我下来,人家看到会说闲话!”
“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孙正非故意快走两步,再将焦急的她轻轻放下。
“神经病!有毛病!”
上官虹燕稍正着装,轻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