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下意识的闪躲,也让陆棠清回了神,察觉到自己的心猿意马,陆棠清赶紧移开视线。
“你……不会是想伺候我洗澡吧?”裴云小心翼翼地问。
“哼!本王怎可能做这种事?赶紧出来,有事与你说!”
陆棠清说完,转身坐到了桌边,背对着她。
裴云悄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从桶里爬出来,飞快地穿戴整齐。
背后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撩得陆棠清心头火烧火燎,不停地给自己倒水喝。
“你要跟我说什么?”
“本王已经看过了卷宗,你带本王云找孟白尧和林月恒,看看他们有什么证据。”
“你不能自己去吗?”
“本王是官,他们是匪,向来不对盘。”
“没想到你还计较这个……”裴云一阵无语。
五人再次共坐一堂,是在陆棠清的房里。
“卷宗本王已经看过了。”
“上面怎么说?”林月恒问。
“赵员外的『药』铺卖假『药』吃死了人,粮铺贩卖私盐,还与黑风寨匪徒勾结,样样证据确凿。”
“可我们路过黑风寨的时候,黑风寨大当家周远还向我们抱怨背了黑锅,说他根本不认识什么赵员外。”
“只说勾结黑风寨,没说勾结的一定是寨主啊?”
“那卷宗上可有说勾结的是黑风寨何人?若是没有,哪来的证据确凿?”
陆棠清轻而一笑。
“说的没错。还有呢?”
“我和白尧打听过,赵员外风评并不差,不仅给穷人看病不收『药』钱,粮店也从不短斤少两。”
“不收『药』钱也不一定吃不死人。”
“死的那户人家在指证赵家『药』铺的第二天,就举家去了外地,难道这不奇怪吗?”
“有理,那贩卖私盐呢?”
“盐铁买卖这是官家的事,恐怕得王爷自己查了。”
“好,此事本王会派人详查。”
“黑风寨的事,我和白尧去查。我给周远的儿子治过病,我的话,他应该听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