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之一。

“说来也奇怪。”余欢好笑地说，“林繁以前对你花痴到要死，天天网上表白你，到处去黑苏离，是个粉圈知名的毒唯粉，但是最近几年她忽然转性，人也不花痴了，也没见她再黑过苏离。”

这话像是在盛星泽心脏上扎了一刀。

这种事别人觉得奇怪，只有他知道是为什么。

“她还粉起了苏离，真是……黑到深处黑出感情了。”余欢忽然有些感慨，“人长大了真的会变，你也不要太在意。”

盛星泽执拗地说：“别的可以不在意，苏离不行。”

余欢问：“为什么单单苏离不行？”

因为林小凡是个真·苏离·脑残粉，十年不脱粉那种。

但这种话盛星泽说不出来，只能淡淡道：“不行就是不行，哼，现在先放过她，等结婚以后她要是还敢这么说，她就等着吧！”

挂了电话，余欢看着手机发了一会儿愣。

忽然觉得这样的感觉挺不错。

在刚刚带盛星泽的那几年，她很担心那个少年心理不太健康，他太拼命，所有时间和精力都耗费在工作上，除此之外连交流也很少，甚至看不到他有什么喜怒哀乐。

随着他迅速成长，他越来越优秀，也越来越冷漠。

余欢一度怀疑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在他身边随时随地都有种战战兢兢的感觉，害怕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因为他从来不表露情绪，一言一行皆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