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走后,Migge看她一幅心不在焉,不知道想什么的模样,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被人误会了也不解释一下?就这么傻傻地站在那边!你真傻了?”
温晚无所谓地笑笑,晃了晃手里的皮包带子,“有什么好解释的?反正又不认识,让他误会好了。”
Migge跟温晚接触时间说长也不算很长,但大半年带她下来,温晚的脾性她大致也摸清了一些。
温晚这人很要强,别人攻击她,她都会不屈地要反击回去,这种性格就像被带刺的刺猬,别人碰不得她一下。
为此,这大半年,她在圈里没少吃亏。
但,今天怎么突然这样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一样?有些反常,“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呀。”
“你一脸的心事重重,还说没什么?”
她一脸心事重重?有这么明显?下意识就摸了摸自己的脸,“Migge姐,我看起来真的像在想心事?”
“是啊!所以我问你怎么了?”
原来自己都不觉得,在别人眼里却是这么明显了,低头,看着路灯投射下来,散在自己脚下的一团阴影,在心里失笑一声,抬起头,将散在脸侧的长发撩到一侧,对着Migge就笑了起来,“Migge姐,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吧?突然好想喝酒了。”
Migge本想说不能喝酒,但看在温晚那张明明笑着,却透着那么明显有心事的脸,最终轻轻叹一口气,“只能喝一杯,明天你还有戏要上,要是宿醉了,陆导这人,很严格的,肯定要骂人!”
温晚从广告灯箱处直起身体,伸手搂住Migge的肩膀,似抱怨般地说道:“Migge姐,喝酒是开心的事,干嘛提那个人呢!多扫兴!”
那个人?陆导?Migge一下就皱了眉,随即看向搂着自己的温晚,忽然间隐隐觉得晚晚跟陆导之间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