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什么苦难日子。

“怎么了？”沐绾看着顾淮哭丧着脸，和沐晏阳看到自己的礼物时的表情一模一样。沐绾明知故问：“你不喜欢吗？”

沐绾的表情中夹杂着一些期许，问的小心翼翼。

顾淮心里叹气，不好驳了沐绾的这份心意，只能表面笑笑：“还、可以。”

但他实在是说不出来喜欢两个字。

沐绾的表情变的开心了一些，“还有一个礼物。”

她从书包里翻了翻，拿出一个礼品袋子，给了顾淮。

“我逛文具店的时候看到的，看你喜欢这样的笔，就买了。”

顾淮有了练习题的阴影，对沐绾说的比并没有多大的期待值，而且，说实话，他并没有喜欢的笔。

顾淮打开袋子，里面放了五六根和胡萝卜同款的笔。

有小白菜，有油麦菜，还有空心菜。

顾淮：“……”

是什么让沐绾产生了一种他喜欢这种笔的错觉？也不知道解释一下还有没有用了。

顾淮想了想，把袋子放进书包里，还是和沐绾道了声谢。

沐绾咧开嘴角，“不客气，你不想做语文卷子就做这本习题集吧，有不会的可以问我。”

顾淮点了点头，艰难的翻开习题集，在第一页写下了名字。

之后的一个早自习，顾淮一直都在和第一道数学题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