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卫兵应了声“是”

徐鼠快步跑上台阶来到大门前，穆九迎了上来，笑着问道:“徐鼠，情况怎么样？大人还在书房里等你的消息哪。”

徐鼠摇了摇头，笑着说道:“穆九，程咬金这老小子真难缠，我说了很多好话，他就不说：单道真的下落。”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书房，进了书房。

徐鼠笑着说道:“老爷，我去程咬金的卢国公府时，传达圣旨的大明宫的值班宦官孙六儿前脚刚走，大厅地上有好多瓷碎片。”

李世绩合上桌子上的兵书，抬起头问道:“徐鼠，难道程咬金真的疯了？敢当着传达圣旨的钦差的面儿摔茶杯？”

徐鼠笑着说道:“老爷，程咬金没疯掉了，他大儿子程处默告诉我：大明宫的值班宦官孙六儿在他家宣读圣旨：“高宗皇帝任命程咬金为岐州刺史。”传达圣旨的钦差前脚刚走，程咬金就骂道：别人京官外调，都升官，我调出京城，却降官，一边骂，一边摔了两个茶杯、一个茶壶。骂完了就回卧室了。

程咬金六个儿子陪着我进了卧室，程咬金躺在床上。程咬金大儿子程处默喊了三声，没有动静，推了几下程咬金。

程咬金从床上坐了起来。

程咬金看到是我到卧室找他，就大声说道:“徐鼠兄弟，武德九年（626年）迁升为右武卫大将军是正三品的大将军，当了三十一年的正三品的大将军，别人京官外调都升官，我调出京城，去岐州任刺史，却从正三品的大将军降为从三品的地方刺史，我老程不是软柿子，我不去。”

我说:程咬金，我家老爷从来不为了亲朋故旧，向皇帝求情，这次实在是担心单道真发生危险，才开口向高宗皇帝求情，你就告诉我：单道真的下落，我也好回府交差。”

程咬金大声说:昨天，在土地庙，我跟老爷说好了：官复原职，就告诉：单道真的下落，当了三十一年的正三品的大将军，这次降为从三品的地方刺史，还要去岐州上任，我正在发愁，要与我喝上两杯，好借酒浇愁。”

我说:“程咬金，我家老爷还等我回信哪，不能在贵府喝酒。”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