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确实挺感人,但我想你低估了他们之间的羁绊。”
“什么意思?”
单手杵在脑海,阖上双眸的韩墨漫不经心地解释:“意思就是,拆散他们这件事肯定要落空。”
“我不信!”直起身的张碧英透过黑色去看他,忽而笑起,“我没想到您这么爱叶紫,而且居然还爱得这么懦弱,所以您是想要挑明这一切。”
“那倒不是,眼看你们这一出戏就要成功,我还有点于心不忍。”
松了口气的张碧英再次躺了回去,发自肺腑的道了声谢,空气再次冷却下来。
陆之诺接来叶紫时,风风火火前去接人的秦子沐连忙带她来目的层值班:“对讲机戴好,今晚真的非常忙,到处都有情况。呐,我们被分配到那边。”
“我先去换身衣服吧!”
“没事,职业服装晚上也看不出来,我一个人真的忙活不过来。”
无奈就这么被秦子沐拉到哪里去,被催促的叶紫边走边戴上对讲机:“好啦,我知道你一个人非常辛苦,这不就要到了,慢点。”
“嗯!”意识到自己太心急,干咳了声的秦子沐尴尬地将目光移向别处。
“感冒啦,快点去喝点药水,我包里有。”
半夜三更让她跑过来,这个时候还要担心自己,我这于心何忍啊。
心里的愧疚感越堆积越深,想哭的秦子沐无比迫切地希望这次行动可以快点结束。
俩人在那一片逛悠了三分钟之久,终于听到一声爆炸式的惊吓声。
听到动静,她们急忙排查各个房间的情况,最终锁定在最后一间,敲门时没有人上前来开门,只有无尽的求救声。
“抱歉客户,若是您再不开门,为了以防万一,我们需要开门进去。”
手续做足,俩人开门进屋,打开灯光时,落在豪华床铺上的人是张碧英。
“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醒来时就发现床上有人,快点,快点……”
没什么作为的秦子沐就跟着叶紫一起走近,实在是想落跑都没法丢下这令人嗤笑的一幕:“我看,指不定是你强了人家吧!”
“顾客,抱歉,请问您的意识尚还清醒吗?”
哪里有叶紫那么一板一眼,三两步上前的秦子沐直接掀开一半的被子,显眼地露出韩墨的睡颜。
俩人正处于看戏的状态,完全游于戏外。
因为突然闯入的灯光太刺眼,揉着眼的韩墨缓缓坐起,衬衫的扣子早已解开,此刻半敞开,裸露出来里面健康且光泽的肤色,整个人看起又欲又色气。
讶异地站在他对面的叶紫好一会才晃过神,沉稳地绕过秦子沐坐到他面前,低垂着眉帘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好,言语平淡:“他喝酒会过敏。”
这什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懵逼的张碧英求救地投以秦子沐眼色才勉强应对:“那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他从哪里跑了进来。”
“我看你穿着浴袍……”瞥见那碍眼的口红印,仍然面无表情的叶紫平静地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轻缓地贴在韩墨的脖颈、胸膛上面擦拭干净,继续扣扣子,“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