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佳人相伴走来,所有人投以瞩目的目光,主人公新郎邹煜倒是一身唐装,显得有几分不合时宜的味道,揶揄地笑出声:“我去,这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们俩人的婚礼,都给我看过来,鄙人才是新郎。”
“嗯,煜,若是你不打算提及这件事,我都看不出来。”
“你,你,那是你没见识。”
细细打量他一番,陷入思绪的叶紫想到自己陪秦子沐挑的礼服是婚纱,眼前这是什么情况:“别说你还真就这样穿,好歹胸前要有朵玫瑰花吧。”
“哦,说得对。”意识到的邹煜左顾右盼看到玫瑰花就放在对方身后,伸手指了指,“嫂子帮我拿一朵吧!”
随手折下一朵,没想太多的叶紫正准备拔掉那些刺,眼前却出现一只大手,接着就听到一道好听的声音传来,“给我吧,别扎到手。”
“我会小心,谁受伤还不都一样会流出鲜血。”
瞅了眼韩墨的脸色,虚汗直冒的邹煜连忙出言解决对峙的局面:“我看还是给我吧,这种事情当事人做起来比较有意义。”
“那也行!”
郁闷地低着头自己动手拔刺,邹煜没想到一不小心还真就被刺了道小伤口,疼地叫唤了一声音。
他瞥见其余俩人根本就没有关心的意思,再联系上叶紫那句谁受伤都会流血的话,心里窝火地发怒:“真的是,你们俩个人,嫂子没让墨拔刺就是为了让我拔是不是,哼。”
“知道就给我闭嘴,还不快点去处理伤口。”
“奸诈,和奸诈的女人。”硬要给俩人冠以此头衔才离开的邹煜,满脸的自豪,“我真是天才,居然能想出如此绝妙的回击。”
真是可怜!
摇了摇头的叶紫,禁不住低语感叹:“他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琴子会以什么样惊艳的方式入场,这样的新郎还是头一回让人那么想要同情。”
“里面有什么文章?”
“我上次陪琴子……算了,待会你就知道。”
这是连自己都要卖关子,视线离不开她的韩墨柔声问道:“我们过去那边先坐一会,走吧。”
酒吧的风格焕然一新,到处装点着古色古香的红灯笼,所目及之处片片鲜艳得耀眼。甚至今天的婚礼还以敞开式的场面欢迎那些愿意给予祝福,顺便喝上几杯喜酒的路人。
相较于这边的一片祥和,早已是鸡飞狗跳的秦家,正在焦虑地走来走去的秦夫人眼看良辰吉时就要到,这女儿都还没欢好衣服梳妆打扮,时不时冲房间里的秦子沐催促道:“我说琴儿,还没穿好呢,现在人人都等着你,还要化妆,到底……”
“哎啊妈,我拜托您别说话了。”撕拉的声音响彻秦子沐的大脑,她茫然无措地呆滞在原位,“妈,都怪你,我的婚纱勾到缝纫机,现在完全不能穿。”
“什么!琴儿,要妈妈说你什么好啊。”怒意袭上心头的秦夫人瞬间把矛头指向自己丈夫,“孩子你爸,看看你的宝贝女儿,每次都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现在可要怎么办。”
委屈的秦爸爸小声为自己辩解:“这也怪不到我头上吧!好啦,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赶到现场,别让宴客们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