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家风平浪静,李家却早已经闹翻了天。
“李崇,思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的孩子就没了?”
罗琴音看着瘫在病床上嚎啕大哭的儿媳妇李思瑶,急切地询问自己的儿子。
“娘,这都是误会!”
孙盼夏却觉得这件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孩子都掉了,怎么可能一句“误会”就打发了。
“表姐夫,不管怎么样,你也得把发生了什么都告诉我们才对吧!”
“盼夏说得对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李崇犹豫不决,难道要他自己亲口承认是他失手把李思瑶推倒了才把孩子给弄没了吗?
李思瑶抹了一把眼泪,抽噎着骂道:“好啊,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护着那个狐狸精!我看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什么狐狸精!”
一听这话,李兆先立马怒目圆睁,嗓音里满是怒火:“李崇,你把事情说清楚!”
“爹!”李崇觉得自己头都大了:“哪有什么狐狸精啊,是思瑶在那里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人都找到你的办公室去了,要不是今天我去办公室找你,指不定你俩这事儿还要瞒多久!”
李崇本来就烦得很,李思瑶这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他的头上让他更加烦躁了,语气冷硬道:“一天到晚狐狸精狐狸精的,温小姐是来银行取钱的!说什么私会!一天天的就不能安生些!”
“盼夏你听听!那个温小姐一看就一副穷酸样!取个钱不在前厅取,还要到办公室取?这明显就是在为那个人辩护呢!”
李思瑶眼泪又哗哗地往下流:“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啊……”
这头李思瑶在痛苦,那头孙盼夏却留意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温小姐?”
她疑惑地看向李思瑶:“是上次被抓进监牢的那个?”
李思瑶抽噎了一声:“就是她!”
罗琴音有些意外:“盼夏,你也认识?”
孙盼夏瞥了一眼李崇,似是有些避讳地小声说道:“唔……认识,听说和表姐夫……”
“诶诶诶!”李崇听这话苗头不对,立马打岔:“别扯上我,我和温小姐可没什么关系。”
李思瑶不乐意了:“婆婆,您看见了吧,只要提到那个女人李崇就护着!要不是因为她,我的孩子也不可能就这么没了……”
“真是个混账东西!”
李兆先气得满脸涨红,看李崇横竖不顺眼,扬起拐杖就要将李崇好好收拾一顿,却被罗琴音拦住了。
罗琴音心神俱疲:“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啊!”
孙盼夏见缝插针地说道:“伯父,这事儿也不能全怪表姐夫,一定是那个女人勾引在前,我之前就听说过,那个女人的确不守妇道,和不同男人有染。”
李崇觉得孙盼夏说得有些难听,但此刻他再怎么说也不会有人相信,只会认为他是在狡辩。反正只要不再揪着他不放,他也就懒得去管温瑜的事了。
他就想这件事赶紧过去,李思瑶那个母老虎能早些消停。
罗琴音闻言,面色一冷:“原来是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她让思瑶的孩子没了,那就是和我们李家为敌!”
她眸中带火,看向孙盼夏。
“盼夏,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孙盼夏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有意说道:
“我也不太确定,之前她还在百魅门当歌女,后来好像不在了,上次见着她好像是和顾老板在一起……但前些日子好像听说又去了金喜……”
罗琴音一听,立马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事还和顾老板有关?”
孙盼夏耸了耸肩:“所以旁人都说她不守妇道,她身边有不同的男人早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罗琴音眯了眯眼:“明天是周日,金喜应该没有开门,那我们直接去辛家,我得告诉辛夫人,这样的女人用不得!”
孙盼夏嘴角微微一翘,眼中闪过得逞的光芒。
……
温瑜本想在周日舒舒服服睡个懒觉,却被楼下的动静吵醒了。
她走到床边,往楼下看了一眼,只见楼下停着一辆之前未曾见过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