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全部都死了。”

王愁予让身后的人将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抬过去后，他走到了余生两人的面前，“过来吧，老许正在等你们。”

没有回答，余生牵着傅渊走进大门，坐上电梯，一路来到了妖族管理局的顶楼。

许明亮此时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他满脸的阴沉，就算是在看见余生两人走进来后，也没有改变多少。

“他们为什么要自杀？”

“我不知道。”许明亮摇摇头，“不过他们在死之前，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什么话？”

“他说他们马上就要自由了。”

许明亮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只觉得自己的头此时正是一突一突的在疼。

最开始，他以为这不过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案件，后来才发现不对，一直到现在，他们都还不清楚那群妖族到底想要做什么。

“马上就要自由了？”余生皱眉，“就这么一句？”

“对。”他点头，“我想不明白，我们人类都是在为他们着想，为什么他们还会觉得自己没了自由？”

许明亮最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

他自认，他们人类钦定的这些律法不但是在保护人类，也是在保护妖族的自身利益，这一点当初也有不少妖族已经证实过了。

如果当时没有妖族看过那些律法，又怎么会相安无事这么多年？

这一点余生不置可否，这件事情本来和她就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在赚钱而已，不过……

倒是那个097之前貌似有提过一句，如果有大批妖族死亡的话，这个世界体系可能会崩塌。

虽然它一直都被余生关在小黑屋里，但是也是可以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它什么都做不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