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小丫头怎么样了。”千溪有些担心的问道。那天猖死后,凝舞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千溪知道她是累了,将她抱回大祭司为他们准备的房间,可是这一睡就直接过去了一周,换谁都会不安。
“放心,暂时还死不了。”千溪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凝舞抱着坨坨,穿着一袭白裙,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你要再不起来,我就真的把你放在猖的旁边一起安葬了。”
嘴上说的话不是很好听,但千溪还是走过去把凝舞再次推到了床上,毕竟这次,消耗的是有些多了。小仙自然知道这二人有事要说,很自觉的端上了两杯茶就出门开启了隔音层,守在门外。
千溪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关于那日的一幕幕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有太多的疑问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这么冷场了一会儿,凝舞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没错,我就是暴君。”凝舞的话说出口,千溪的脸就扭在了一起,看来当时戥看我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好丑。。。
如果千溪知道凝舞看着自己开小差,一定会趁着现在她动不了,好好打一顿小屁股。
“。。。为什么不说呢?在狐族也没听你提起过啊。”憋了半天,千溪也只能问出这句话了。“如果我说,我是在那日才知道的,你信吗?”千溪知道凝舞不会对着自己说谎,自然也就信了,要说对凝舞盲目的信任,他也是有的。
“啊,话说,那天我用龙血的时候,鲛人看到了吗?”凝舞在与暴君玉玺共鸣的时候也发现了海面上的一票鲛人,就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
“没有,他们只是在你变成暴君的时候出来的。”千溪也是担心这事会暴『露』,便早就去进行了一下调查,统计了一下,应该没人看到凝舞龙族的那个状态。
“那个,龙族知道,你是龙女吗?”千溪问题刚出口就感觉自己又傻了,如果龙族知道她是龙女,还有可能对她这么冷淡,还能让她出来?
果不其然,凝舞投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是傻了吗?”千溪竟无言以对。
在远处的石头宫殿里,那一直散发着红光的石盒不停的震动,好像是要从中出来,一种老者看在眼里却急在心里,他们没有一个敢上前去控制的,因为有了之前一名老者上前被那红光直接拍成重伤的前提,就没人敢开这个头了。
突然,红光大散,石盒应声而碎,一条红光划过上空,飞向那星空。一位白衣老者企图阻止,但却被身旁的另一位青衣老者阻止了,“它若是要走,就代表暴君已经选定,再怎么阻止也是没用的,只会落个红老头的下场。”
“那你说怎么办,那可是暴君啊,我们还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呢!”白衣老者明显很紧张,好像是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只要有玉玺在,我们就能够找到那个人。”
“嗯!”凝舞突然感觉身体里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感应了一下,是一个泛着红光的玉玺,上面好像还刻着什么。这是。。。凝舞皱眉,“那是暴君玉玺。”清冷的男声从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