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要飞行一段时间，十八地狱离这里也不近，而且我也不能陪你们太久，就加快点速度了。可能没办法交流一段时间。”

牛头一个起跳，凝舞就知道不能交流是什么意思了。风压大的根本连嘴都张不开，开启暴君结界，牛头体格大没事，他们相对小了点，会被吹下去的。

“尽量别太惊讶，虽然我被吓到了。”千溪无奈的声音出现，秦琊皱眉，“也算包括我？”凝舞也好奇，怎么，秦琊也算上了。

“怎么说你现在也是和我们一起的，应该知道，也希望能小心。”千溪深吸一口气，“我看了三生石……她到戾鬼域，拜师学艺去了……”

凝舞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也没能扛住，下巴已经开始分离了。秦琊皱眉，“拜师学艺……这能做到吗，她只是个神魂啊。”他可是从来没听说过神魂也能从基本开始修炼。

“能……”凝舞好像有点明白了，“戾鬼域的家伙大多数都是用的这种禁忌之术，肯定有即便是神魂也能修炼的，如果她成功了，那就是……”

“鬼仙，真真正正的鬼仙。”千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鬼仙在空白千年之前都算是极为罕见的存在了，就不要说那之后根本一个都没有，虽然也有神魂想要修炼，但那本秘籍已经消失不见了，所有试图自己成功的，也都落下了极惨的后果。

“等等，这么说的话，那些从戾鬼域消失的家伙……”秦琊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会不会成为了祭品。”凝舞连忙问，“素素学了什么。”这是最重要的。

“蛊。”千溪叹了一口气，“师父，是虫母。”凝舞只感觉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出现，她以为这辈子都不用在听到这个名字了。

第一次是在小的时候由于拿虫子恶作剧被碧罗天罚去收拾他的书库，当时碧罗天吓唬自己，“你要是再这么用虫子淘气，虫母就会来把你带走当徒弟。”

很好奇虫母是谁，她就到处翻书，找到之后，她只感觉恶心的不得了，因为，书中有附上这位虫母的画像，因为她用自己作为虫床，身体老的很快，在五十岁的时候成功培养出自己的第一个蛊虫，而她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满头白发，满脸褶皱的模样了。

还有她四肢的画像以及详细的讲解，而这是让凝舞最受不了的，她没想到竟然真的会有女人对自己这么狠。

她的四肢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洞，因为她的身体里有很多蛊虫，它们会从这些洞口来回穿梭。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有人说打输了，有人说蛊虫反噬，但能确定的就是，死相奇惨。

凝舞还记得自己当时看的很认真，完全没有发现碧罗天来了，结果吓唬自己 不成，反倒被自己一拳打青了眼睛，被九爷笑话了好久。

“她的身体，不会也变成那个鬼模样吧。还有，那个老太婆只知道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虫床，神魂状态下也可以吗？”

凝舞可不想看到那样的素素，原本好好的姑娘变成一个蜂窝煤，谁都受不了。

“那些消失的家伙，”秦琊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神魂也能滋养蛊虫。”千溪解释，“不是滋养，而是转变，”他不敢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个一直在自己记忆里都只是柔弱的女子变成这样。

“神魂状态下要修炼蛊，是需要其他神魂作为蛊虫来培养，说白了就是傀儡。”“你是说，素素把那些家伙变成了自己的傀儡？怎么可能！那帮臭名远扬的家伙怎么可能……”

凝舞刚想否定，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天呐……她该不会看到了吧……“怎么了。”凝舞的样子很奇怪，千溪的心也漏了一拍。

“我记得，她在枉死城上看过我们，”凝舞愣愣的说道，“在碧老头那里的时候，我经常会跑到书库去看那些古怪的修炼，其中有一个，就是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