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墨看着气势汹汹跑出去的白术,一时之间没有回过味来,在墨的想法里,无论是白术还是小奴隶,都是他的从属物,他想要跟谁睡在一起,本来就是他的权利。
“可能是觉得你不行,所以去找别人了。”顾淮锦打了一个呵欠,心下又嫌弃了几分,白术的心性不定,而且还没有半点耐心,这样的人想要成事,如果找不到正确的辅佐人,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不是白术自身条件太差,而是顾淮锦的要求太高,想一想在原本世界二十来岁刚刚毕业的小伙子,接触社会没两年就被丢到原始世界来了,原本以为自己是救世主,结果一次又一次被打击,白术要是能够忍的下来就怪了。
一开始的期待太高,受到打击后的承受力就越来越差。
“不能说不行。”墨皱了皱眉,不满意的在小奴隶锁骨上又啃了一口。
“你属狗的吗?”顾淮锦没好气骂了一句,他说这话的时候的确没有多想,只不过是在说白术觉得墨靠不住了,所以打算去寻求背的人庇佑。反而是墨在这方面格外的敏感,随便一句话就能够揪出来毛病。
“怎么说白术都是你的‘媳妇’,就不怕脑袋上冒绿吗?”顾淮锦揉了揉锁骨上被人咬出牙印的地方,恶神恶气的嘟囔一句,白术也算是个人才,看着墨不行就去勾搭其他人?虽然原始部落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但是取而代之的占有欲。
白术的身上现在还带着墨的所有物这一标识呢?就算是墨不想要他,只要一天不说着话,那么就没有人敢跟白术发展出任何暧昧的关系来。
“媳妇是什么?”至于脑袋上冒绿,墨虽然无法了解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也能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倒是对于“媳妇”这个单词比较感兴趣。
“就是你伴侣的名称。”顾淮锦从人怀里挣扎着出来,将几块破旧的兽皮铺好,勉勉强强弄出来一张还算是舒服的床,他困了,他要睡觉,他现在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这具身体需要好好的长一长才行。
顾淮锦哀怨的看了一眼身高接近两米的高大男人,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下定决心,他一定会改善自己的生活,然后有一天将这个男人压在身子底下踉踉跄跄。
“媳妇,睡觉。”墨活学活用的凑了上去,准备往人的被窝里钻,却被小奴隶一脚给踹中。
顾淮锦用力再踹了一下,结果墨就像是一块大石头,踹的他脚疼,却半点挪动都没有。
见鬼的媳妇儿,墨叫他,也应该叫老公才行。
“你是.......墨的“兄弟”?”白术坐在河水边心情烦躁,拿着石子往河面上砸出一圈一圈的涟漪,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突然发出的声音倒是把白术给吓了一大跳。
“你是什么人。”白术转身,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这些日子他在部落里,虽然转悠过几次,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见过,尤其是战士们。大多数战士一大早就离开部落出去狩猎,晚上回来的时候各自回了自己的家。
面前这个人显然是战士,手上拿着武器,胳膊上有刺青,正是部落的标志。
是夜间巡逻,负责部落安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