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不介意再说一遍:“我跟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林星辰,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还不想全部浪费在你身上。”
“林星辰已经死了,请不要再拿一个死人的名字称呼我。”
她语气不咸不淡的,好像再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然而,她才说完,脸颊便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陆宝儿微微侧头,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盛名垣指尖不经意的颤抖着,薄唇抿成一条清冷的线,眉眼微沉,喉结滚了滚,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开口:“一个人,除了出身是自己没办法决定的之外,剩下的任何事情都该掌握在自己手里,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陆宝儿嘴巴微微张着,好一会儿,怅然嗤笑着:“盛先生,那些都是我年轻不懂事时随口胡说的,我早就说过了,您不该这么放在心上的。”
“是吗?”盛名垣冷冷的嗤笑一声,再看向她时,逐渐多了几分同情。
陆宝儿漫淡的扬眉,伸手勾了勾挂在脸颊的碎发。
盛名垣打她那一巴掌是用了几分狠劲儿的,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一直嗡嗡的,什么声音都听得不是很真切,不过盛名垣眼底的怜悯与讽刺她还是看得很清楚。
眉眼微敛着,漫不经心的缓笑着:“盛先生您大可不必这么看着我的,我有多大的本事我自己心里清楚,什么事情能做到,什么事情做不到,我都明白。虽然对于一些人来说,我明白的有些晚了,但我管不了别人,我还年轻,我觉得……对我自己来说,现在也还不算太晚。”
“陈延的业务能力,您尽管放心,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再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像上次那种……避开安保私自外出的事情,再也不会放生了。”
这话说的,就好像承诺一样。
但却不是对他。